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7-22 16:32
十二 麻雀叽喳轻侮笑,蚁蝼悲愤仰天鸣。横眉笑对风言语,何处青天府吏正?(平水韵) 春节期间,魍成蛇三番五次发信息威胁:“你要迅速解决,不然节后复工可没人管你们死活哟!”为此,我也几次三番致电枕蓬,不料他大为光火。 一段时间后,副乡长枕蓬约我到乡政府再商此事。 2017年4月18日上午,乡政府办公楼。由副乡长枕蓬、祝鹏帆起草《关于帮助解决梦滑铁路贤举乡施工段理咏问题的请示》(附后)经我过目后,当即表示疑问:“我后来和江书记申请时不是这个数,因前期浪费大量时间,家人受伤害颇多,当时江书记也说了‘尽量争取’。我觉得现在这样突然降低补偿不实诚,于我们太不公平。”当时,二位副乡长几乎异口同声:“经我们仔细研究,上报这个20W是可行的。现迫在眉睫,我们必须做可靠的事,迅速落实解决这个问题就好,都相互支持一下。”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至此,报告如石沉大海。大约过了20多天,又电话询问时,反遭其质问和数落。 这长时间的积极配合与耐心等待被一次次愚弄。气愤之余我在楚荆网西湖社区荆懂论坛(5月15日)和民生热线(6月10日)上传呈中共荆懂市委、市人民政府并市梦滑铁路建设领导小组的帖文《关于非法强征引起人身伤害争议后续的行政不作为》(附后)。 诉助网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是一个反映合理述求的通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期待政府重视后责成相关部门给予合理解决! 没想到捅了马蜂窝。乡政府某些利益关联人士恼怒至极,双龙村多次传出话来,要对我采取措施。更有甚者,鱼两斤到处放话——尝相思(前任区梦滑铁路建设指挥长)莅临双龙村指导工作时措辞严厉:市里将对这个事情严肃处理,并对理咏采取措施。 风言风语一时蔓延,众说纷纭,家人和邻里都捏了一把汗。老娘更是以泪洗面,我心倍感不安,朋友圈还曾几首打油诗表述时下心境,引得诸多亲朋好友关心及愤慨。 回家插秧时节,屋旁又在施工,我当时对工人说:“乡政府多位领导对我承诺过,我家问题妥善处理了再行施工。我们之间没有矛盾,也不必要发生误会、产生矛盾,你们应当向工区领导反映,让政府妥善解决此事后再来施工。” 为首的蒋姓工头说:“你就是理咏吧,不妨告诉你,政府已定方案,要缉拿你,判你重刑。”其前前后后多次散布风声,邻里周边无不知晓(事后证明,政府并不在乎承诺,其时已在密谋。我傻呀!)。我当时想:正常的维权,相关政府干部一直有所承诺,难道政府真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稍后,梦滑铁路21标二工区新的协调人来和我沟通,我也是诚恳的讲道理:“我们之间没有联系,我找政府反映我们的述求,你找政府反映你们的问题。乡政府一直承诺说拆迁安置问题解决了再施工,所以我们当在可行的范围内友好相处,尽量不要有冲突。” 端午时节值大姐孙女周岁,回家庆贺。周边传言不绝于耳,多是村支书传出前任指挥长严肃处理的发酵之言,很多村民朋友纷纷劝我——在市、区、乡这三级政府,你还指望解决问题?你不知道村干部有保护伞吗?你不知道某干部利用亲属的名义接工程吗? 当时我想:我们老百姓身后是人民的党和政府,是维护广大群众根本利益的党和政府,绝不是以权谋私的哪个部门或某个人的党和政府。——何其幼稚的想法啊! 忐忑之时,致电某熟悉该指挥长的友好人士,分析情况曰:要的就是这个市政府严肃处理!所谓严肃处理,就是正视该事件中相关不轨行为和不合理问题,以便合理解决。 5月27日早餐席间举杯畅饮时,听闻魍成蛇又来惹事,赶回家后遇鱼书记,他在厅屋里和我说:“只要你现在点个头,你的户头及安置费7.8W和你家所有原来既有的拆迁安置补偿一次性分别打到你和你哥哥的银行卡。” “鱼书记,这个钱我很看重吗?且不说摆在眼前的困难突出,我父亲的情况大家是知道的,你和枕乡长一再糊弄他,现在对他有一个起码的态度就行。” “鬼管他!一切随你的便!”鱼书记拂袖而去。 “魍成蛇就是在耍流氓,你离他远点。他伤了你,你受了疼,派出所当看不见;你若不小心伤了他,派出所马上会抓你,随便安个说法,你也无可奈何。”屋旁魍成蛇叫骂时试图和哥哥动手,我劝解道:“魍成蛇,你也别横扯,有事你找政府协调,我们之间没有必然联系。我从来就是向政府反映问题,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政府也是一直承诺解决了问题以后复工的。” 骂骂咧咧、推推攘攘中,副乡长祝鹏帆表态:“咏哥,还是原来那个话,你们的这个问题待解决好了,再施工。” 6月22日,类似的事发生,再次致电祝副乡长,依然回复:“铁路施工,肯定在你家的问题解决好之后。咏哥,尽管放心好了。” 敦厚的祝乡长一直给我以实在的印象,良好的沟通中始终温和脾气,我不疑有诈,就这么耐着性子等待乡政府一直的许诺。 不疑有诈,是头脑简单或是经历太少?回过头去,幡然大悟:哦,套路—— 都说年盛不更事,不言官吏幻术多。烟云成雨心安在,诽我何堪滥溅魔?(中华新韵,魔同墨) 评论图片 |
十三 不历风雨,怎知人性丑恶? 一群高呼正义口号的公仆跳出来了——弗如乡政府《张家太特大桥2号桥墩施工情况说明》中美其名曰的字眼:7月19日上午8时,乡直部分站所负责人,部分村干部,乡机关干部共20余人到达双龙村……。 莅临梦滑铁路张家太特大桥2号桥墩施工现场的20余位党政干部挺立强盗逻辑方阵的最前沿,他们或横眉竖眼的不认旧事、或吐沫横飞的反转前言,伙同现场的施工人员及不明身份的粗壮大汉近百人,浩浩汤汤的演绎区铁办和乡政府于7月18日密谋暨所谓的施工保障方案,这究竟是文明的进步还是道德的沦丧?一幕幕下来,怎辨其中的利益驱使或人性的扭曲? 其实,梦滑铁路勘探测绘工程组2014年在我家租住一段时日,个中细节可以揣摩一二。并没有堆砖砌瓦来虚置建筑物,房屋前后决然没有一点变化,因为我们只需获得原本的既得权益。 然而,维权路上呢?一群道貌岸然的公仆先生,耍弄他们的权术谋变一步步哄骗我们向他们预设之路行进……。 与4.14事件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计划周详且撕破了伪善的嘴脸,公然从幕后到前台,抛却两年来的承诺与答复不管不顾—— 19日6:40,母亲打来电话:“突然来了很多人搞事,你爸爸去问情况,他们不理不睬,还推攘了他几下,他倒在了桥墩架子下……。” 心口一紧,一阵眩晕,我马上拨打祝乡长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连续几次如此(事后曰,这是纪律)。于是,我迅速拨打110报警说明情况。随后,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家里发生了点事,打乡里电话不接,我感觉情况不乐观,你暂时就不用回去了。我先回家看看情况,晚一点再联系。” 迅速骑着摩托车往家里赶,不断拨打祝乡长电话无人接听,再次报警110。 8:10左右到家,起重机下钢管高架上很多工人施工,父亲紧闭双目躺在施工架下,前后很多三大五粗的壮汉。当即走上前:“请问,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连续几遍无人应答,但见四台手拿摄像机紧随我左右拍摄。 “让你们负责人出来!”我非常恼火。“这就是项目负责人。”有人看着起重机旁领导模样的人说。 “我想问一下,贤举乡政府屡屡承诺我家问题解决好了再施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乡政府领导都在。”领导手指前面邻居的房子回过话来:你可以去问他们。” 我随手拍了几张照片,慢慢向房子走过去。远远的,看到信访办负责人孔繁森等人的身影。 “孔主任,今天谁带队负责在,我有事和他说。”我远远的招呼:“乡政府几次三番承诺说问题解决好了再施工,这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现在说不迟。”他好心道:“就算不能解决大的问题,也会给你解决一小部分的。” “孔主任,你是好心人,我不为难你。”我有些恼火了:“那些随便表态糊弄我的人,算什么党和人民的干部,我诅咒他们。承诺的事解决不了,为什么之前不联系再沟通,一个个不讲党性原则,可耻!” 什么叫党性原则呢?普及一下:党性原则指共产党员在党的实际活动中坚持党性必须坚持的原则,这些原则构成了全体党员的基本行为规范。党性不能和人民性切割开来,而当前有些干部一开口就是:提高政治站位,要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坚定同党委持高度一致。心里却根本不把人民当回事儿! 坚持党性,绝不是简单机械的重复一些政治口号,更不是一味照抄照搬文件,而是站在党和人民根本利益立场上来坚持人民性,牢固树立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的观点,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全部活动的依据和根本标准,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虚心向群众学习,切实解决好"为了谁、依靠谁、我是谁"的根本问题。 走回施工场地的过程中又一次拨打110,其回复:你反映的问题,派出所已收悉,知道是梦滑铁路纠纷,正在赶来的路上。 人,越来越多。副乡长枕蓬和乡政府一揽子干部孔、陈、朱、古、刘、郑……与施工方魍成蛇及许多高大威猛的彪形汉就在眼前,心想:这些人有备而来,我打电话不接,肯定要使坏,拍几张照片算了,下午就两年来维权经历写个简短情况向上级政府部门投诉问政。 漫眼世界,一声哀叹,唉!真是—— 建设拆迁千万万,贪夫可有把民安?天高地阔乌云走,官吏钱程岂可拦?(平水韵) 评论图片 |
十四 贪侫悠悠浮上岸,青天失志窦娥冤。悲风为我轻盘旋,小雪悄悄慢近前。(中华新韵) 心里何尝不明白:利益拆迁过程劝解蒙骗、威逼胁迫后的暴力强压手段终于派上用场了。 “你们这群所谓为人民服务的骗子——你枕蓬,毫无信用可言,一直以来的承诺是不折不扣的欺骗;你,祝乡长,老实人,我今天不说你。”我越想越气:“你们今天来的这多科级干部、副科级干部没有能说了算的,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一点党性原则都不讲吗?” 回想那日乡信访办。我看到贤举乡政府回复信访的材料《调查回复意见》(附后),问前来找我谈话的新任乡长冬夔:“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看你们的这个回复材料,纯粹坐在办公室胡捏吧。还打报告到市铁路建设指挥部诋毁我是当地一霸?领导干部罔顾事实,不讲党性原则,编排群众资料,还能令人信服?所以你们的话,我不太相信!” 冬乡长不置可否:“你在外闯荡这多年,也晓得些套路,这不过是推进工作的一种方法。现在的压力大呀,望你多让步,服从大局,支持我们工作。”“遇到难处就让老百姓支持、服从,我们合理述求就百般推脱,还采用极端不负责任的手段(当然,这个不负责任是形成了会议决议的,向上级报告过的),哼……。” “ 本也认得几个人,没找他们给你们讲感情。你们呢,不把群众当回事,不管老百姓死活。” 看着聚拢而来黑压压的人群中那些骗子最前面,我边拍照边牢骚:“我今天认栽,你们随意好了,我下去就层层上访!从市里、到省里直至中央的相关部门。” 不晓得过了多久,哥哥和嫂子骑着摩托车回来了。随着哥哥的到来,那些人顿时抖起了精神。 枕蓬在那大呼小叫:“你们的要求我们解决不了,懒得理你。”政法办副主任沉轰损更是牛皮哄哄:“梦滑铁路是Jun用铁路,你这是找死。”乡长助理孤寂喟也来推波助澜:“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别再无理取闹了。” 他们脚边有点耳背的父亲可能断断续续听得什么,发疯似的爬起来想要抱住沉轰损的腿子,他连忙双脚乱踢并躲开了,父亲急火攻心,当场晕倒了。 “真是气死老子了。你们这班枉称为人民服务的骗子,和铁路施工方坑壑一气蒙骗我们。”看到父亲晕倒现场,我大为恼火:“你们还讲不讲一点道义?我爸爸这大年纪了,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让你们有些人噩梦缠身,一辈子不得安宁。” 恍惚中,看到现场有人抬着父亲上了救护车。 一如真相大白后的事实——为了达到他们所谓 “保障方案”挖设的陷阱,魍成蛇招呼来更多的工人让蒋姓工头带头往上冲,让五六个三大五粗的黑衣汉拖拽我母亲,以激怒我们犯错。 第四次拨打报警电话,贤举派出所回复:昨晚上黑峪村发生偷鸡子的案子,出警人员正在那里处理,待会儿到。其时他们就在事发现场不远的地方。我已明了他们这是故意拖延时间,以激怒我犯错来实施预谋的所谓“施工保障方案”。 “王八蛋,今天谁敢再动我妈妈一个手指头,我豁出去命都不要了。”哥哥恼羞成怒,拿着大锤对那正拖跩妈妈上车的人发躁:“你们有种,是不是?是不是!” 我连忙跑到哥哥身旁,帮忙阻止那些人。此时,那20余名党政干部呢? ——明白人还有不明了的吗? “前段时间我在网上反映了4.14以来的问题,政府说严肃处理。你们不以为戒,反而来迫害我们。”此时,我知道已无路可退,哪怕粉身脆骨:“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不会再相信你们这群狗官。党员干部终身追责制,你们为虎作伥,愚弄老百姓,会得到报应的。” 在我们的激愤保护和邻居的指责中,黑衣大汉没有进一步施展暴行的众目睽睽下母亲逃回家中。 “你们怕什么?给我大胆的去搞。”魍成蛇斥责工人的同时叫嚣:“今天还收拾不了他们了吧!就凭他们,这是找死……。” 被激怒的我们爬上施工架抽掉了两块木板。七八个工人在魍成蛇的吆喝下簇拥前来和哥哥纠缠在一起,看着那么多工人欺负他一个,我到旁边随手抄起一把铁锹走上前来。拉扯的过程中,哥哥寡不敌众,衣服也被撕烂,遂随手拿起一把铁锤向架子摔去,误伤了一个工人的脚踝。 又有施工方的一杆子人加入。他们拳头纷纷递向哥哥,我挥着铁锹冲上去,却被村干部忘事揩等人拦住夺了下来。 场地忽然多了几名警察,为首的说:“谁在闹事,到派出所去一趟。”然后带着我哥哥准备离开。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是我报的四次警反映问题呢?”我晓得他们是有备而来,恼火之余拿手机拍那个为首的警号:“我要揭发你们,把你们的丑态发到网上去!” “把他也带走!”发号施令的后来确知是乡派出所所长,第四届“楚荆十大爱民民警”。 注:四台手拿摄像机全程基本上对着我们拍摄,拍摄角度、具体剪辑的内容可想而知。(事后得知:去派出所途中,嫂子也被送往荆懂市二医救治,她并未参与纠扯,却被数人强行平地拖拽,后背全被拖烂了。邻居手机拍摄视频,被魍成蛇赶到曾集强行要求删除了。) 评论图片 |
十五 晴空万里,却如乌云盖顶。我亦无所畏惧—— 半卷红旗迎北吹,胡来闪电黑云生。鱼虾混亵浪翻滚,霜打枝头蚁不惊。(平水韵) 警察属国家机器,保一方百姓平安。难道就这样成了为虎作伥的打手吗?此时,心里凉哇哇的。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刚刚发号施令的哪位?”往派出所途中,我对着坐在前边发号施令的那位问身边的警官 ——“我们理所长。” “迟迟不出警,哥哥刚刚被迫和人入手了,你们就来了。这里面有问题吧,我会向上反映的。” “他们报的警,到时有视频录像见证。”被称为理所的搭话了:“你也不用威胁我。” “不对呀!前几天和朋友谈到数次110报警后贤举派出所出警不力的问题,区局督查说‘新上任的理所长为人不错!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我看这够呛——明明我从早上7:00到现在计报警四次,你们拖拖拉拉的,这个中间没有问题吗?”我反驳:“也别谈什么视频录像。不过比上次强点,上次纯粹就手机拍了个照片而已。这次自己拍自己剪,有些道行了……。” “有些事我们不说,你也明白。像这样的小事,我们平常都不会怎么管的。就这阵候你还不明白?” 当然。记忆飘向2017年5月27日10:07,因受魍成蛇威胁我拨打110报警电话陈述事情历时1分38秒。接警工作人员很礼貌的回复:“我是众象市110,……你反映的问题我会马上反馈到你们驻地所辖警务区。”然而无任何警务信息。2016年6、7月间家人多次受魍成蛇威胁,其中一次更是带领几个不明身份的社会青年到家里赤裸裸的威胁,我们报警110,也是没有任何音讯。2016年4月14日,我拨打110两次、派出所电话两次,警察逾约1个半小时才到现场,是否有为施工方非法强征林地争取时间之嫌? 惩治邪恶、保护公民的合法财产及人身安全是公安机关的神圣职责。我心里一直郁闷:缘何110报警无回应、出警不及时?老百姓该何处伸冤? ——一切通过暴力手段来侵害我之正常权益,甚至预设陷阱诽我、羞我、欺我,也绝不会令我屈服! 派出所。三三两两的乡政府干部院内说笑,哥哥里间做笔录。理所对我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们马上要赶去荆懂,区政府领导要和你谈话。” 片刻后,理所驾驶警车出发。后排身边一旁一个大个子乡政府干部。我随意讲述了拆迁前前后后经过,包括乡政府几位领导的承诺和区信访局的建议。 “你这个维权,没有找准述求重点,待会我们帮你提一提,你着重反映家里的实际困难。”理所听后说。 我的电话是不能打的,很多事情需要联络,特别是孩子升学的事(后得知,前面车上的哥哥可以随意通话,他们主要是针对我。其实,前前后后我没有过分过激的行为,从他们给我下达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可以看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二十三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扰乱单位秩序。) 有些话,我们放在心里就好。回唱那句经典歌词: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莫须有的莫名悲愤—— 孤影月寒捉笔恍,黑白颠倒我心茫。便生恶梦还心善,风雨江湖醉一场。(中华新韵) 评论图片 |
十六 网络文字里领略了人世浮沉,现实生活中看惯了鬼魅魍魉,一步步的已看淡世态炎凉。无法领略《菜根谭》修身养性的名言,不太成熟的我此时确已淡然不惊—— 宠辱不惊,醉眼缘来缘去;生死随意,静待花落花开。 月亮湖·冻包公安分局办案基地。会议室几个人稍息片刻,我便跟一位警官去做笔录。 电脑桌前,警官按格式笔录,我依样陈述。过程中警官说:“像这样的事情,搁在平常就是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都不会参与,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就行了。” 事情明了,内容简单,很快完成。部分现场的政府干部和梦滑铁路相关人员也在笔录。那些所谓领导说的话符合党性原则吗?有一点点人民性吗?心中不由岔然一笑。 吃完饭出来透气,看到刚刚端着饭盒的本村干部忘事揩,就随意招呼了下:“事揩哥,你也来了?”他“嗯”了一声,清楚的看到他还没打开的饭盒(饭菜两盒)全抖落在地。 这些人是多么心虚啊!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而已。 尔后电脑前把笔录内容复核一遍,对有些不通顺的话语略作修改。理所进来看了一下说:“不错,比那些人快,清晰明了。” “还原事实么,没有什么可挖空心思胡捏捏的。我是一个非常干脆的人,呵呵!” “这最后一项呢,你要有个认识的态度呢。”理所笑呵呵的:“这样便于解决今天的问题,于你有利。” “我有罪?这样不妥吧。”我摇摇头:“随么搞去,只要我还在,还可以再理论。” “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他开导我说:“有些话以后再说,但今天你听我的准没错……。” “一笔写不出两个理字,尊重你的建议。想想法制科会莫须有的给我点啥,呵呵!”我沉思了会儿,道:“我写这样一句话,你看行吧——〖维权过程中有点过激行为,但这是维护自己的正常权益〗” “行吧!弄好了到会议室来聊聊,让他们继续。” 会议室聊了很长时间有关拆迁安置的一些事情。所长表示关心:待会来谈事,注意你的个提法,尽量表达自己的困难之处。 随后,宣布冻包公安分局行政处罚决定书。 “上面说的我不予认可,参与这个事的所有人都明白。”我拒绝签字:“根据最后条款,我会在60日内申请行政复议。如果我现在签字了,不等于我认栽了?” “理兄啊,听我一句劝,字签了对你没坏处。”理所语重心长:“你是明白人,今天之前我们不认识,这件事过后你该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按规矩去提。” 沉默片刻后签上姓名。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有时间了一定要把这件事原封不动的写出来,让世人看清相关组织在拆迁中惯用的伎俩,让善良的人知悉,避免上当受骗。 天色渐渐沉了。会议桌上,我和哥哥与鱼两斤(村支书)、孤寂喟(乡长助理)、狐伯(梦滑铁路冻包区协调办负责人)、橙子红(主管政法综治的乡党委副书记)、祝鹏帆(挂职副乡长)对面而坐。 理所主持:“发生此事,大家都不情愿。但问题最终也得解决,利用这个机会大家再来沟通一下,争取解决遗留问题。” “你们房屋属二期拆迁范围,今天这样是你们自讨苦吃。”鱼两斤率先发言,然后对着我:“我宣布,你的什么补偿都没有了。”我索性闭目养神。 “你的户头奖励可能要减少了。”听得他假模假样的对哥哥说:“现在想解决还来得及,只要你有个态度就好。我待会给理所说说,你今天跟我回去,就你一个人。” 接着,他侧过头去和孤寂喟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五千、一万奖励之类的什么。漫不经心的我随意听得他的絮絮叨叨中流露出个数据:双龙新农村规划建设,国土部门第一批拨款281W(相关知情人流露出的数目何止于此?据悉:2017年6月前夕,区府某官员隔三差五回双龙找本村记账干部终于把那一本新农村的账簿抹平)。 真不明白,双龙村土生土长的父母官怎么就是这样一副装模作样的小人做派—— 黄锦卷帘鱼竞跃。鸱枭借树尽遮天,豺狼当路行无礼,两面三刀肆诋言。(中华新韵) 评论图片 |
十七 山中芦花狐伯采,墙边芦苇玉儿衔。坑凹一气称钧座,冷看诸君不耻颜。(中华新韵) 接下来乡长助理孤寂喟介绍了其工作简历,历经海慧沟拆迁云云。然后对我说,你的这个问题如果我早在这里,起码百分之八九十是可以落实的,有些时候我们不妨变通一下,多种方式来进行补偿。然后侧过头去和村支书鱼两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比方说新农村建房,可以弄几车沙和其他建材什么的,或弄个什么补贴、村里修个沟渠之类什么的?” 随后,狐伯讲解了有关铁路知识并说:“你们房屋属二期拆迁,之前如何能给你解决?” “说些鬼话,2号桥墩垂直下来就是我家厢房,根据……。”我复述了铁路保护条例第十条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房屋,明明2015年10月21日已明确征收,你们真是忽死人不抵命吧。退一万步说,现二期叶元、杨全也已赔付解决,哪个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外国人,糊弄谁呢?” “铁路知识,狐主任没你清楚?”理所插话:“别个专业人士,协调机构的具体负责人、补偿问题的决策者。你就提你的实际困难,大家酌情来考虑。” “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协调专班的领导哪位不清楚?那今天我再给狐主任汇报一下……。”我重复之前反反复复的分家协议和相关情况及实际困难后再次提出请求:“还建为首要。如还建不现实,那就应该考虑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和实际困难。父母老了,我们兄弟担着,这不需要政府考虑。我和哥哥是分家了的,不可能一起住吧。” “这就对了。”理所欣然:“你刚刚提的这个实际困难是存在的,中国的现实国情如此,看在座的各位领导能不能给合理的解决下?” “你们可以到新农村建房。”鱼两斤晃悠着脑袋:“批复手续尽量给你简化。” “首先,同等条件、同等面积就满足不了。比方说北京三环和五环是不是一样的?荆懂中天街和月亮湖是不是一个概念?再说,田和园子在二组,我们到大队,跑来跑去烦不烦?最主要的我父母不愿走,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快临终了还要搬得远远的?你们没想其中的情感,我们却不能不为父母考虑。做儿女的没本事,不能让父母享荣华富贵,但基本要求和生活条件应尽量满足吧。” “再来说说房子。近400平米的房子,不说道场、林场、园子等,我们一大家足够住,虽然房子旧点。旧点就旧点,隔几年修整一下,也是照样住得安生,毕竟这多年感情了。但房屋赔偿11W加上浮20%也就13W,怎么建得起房子?我哥加上他的户头费6W,也就勉强在农村建个最基本条件的住房,两个人带两个孩子,还不提父母,就住得够呛了。还有我这一家子呢?不可能再和哥哥一家挤着住吧!” “据我所知,你在荆懂有一套房。” 鱼两斤的声音忽然敞亮起来。 “我说你简直就是个笑话!荆懂有房子怎么啦?难道你鱼书记在大队有房子,就不能在深圳为你大儿子买房了?就不能在荆懂碧桂园为你小儿子买房了?荆懂的房子是我劳动所得,双龙二组的房子也是分家的正常权益。难道说那么多商贾巨宦在北上广置了房产,就丢掉了家乡城市的房产?又或者说理某有朝一日在外乡置业了,荆懂拆迁到我的房子了,我就直接赠予政府了?这里本就是我的合法权益,这是其一;其二,我和孩子妈妈离婚时,协议荆懂的那套房是我女儿的,女儿也快成人了,你们懂的。我觉得说荆懂有套房就要我放弃这儿权益的人,是用脚在想问题吧。” 鱼书记不知是不屑还是不好意思,站起来快步出去了。 “二期也好,一期也罢。既然你们觉得拆迁安置不能满足你们的基本居住条件,你们也可以选择一直不搬走,就继续这么住下去。”胡波脸红脖子粗的大声道。 “可以啊!既然今天你狐主任说有这个政策,我就选择不搬。待火车开通之时,我就请人回家摄影《铁路桥下好养生》,看政府是个什么态度?看有些人坐不坐得住?”看着老油条的嘴脸,我不由冷笑——政府若干人伙同相关机构和公司制造故事来莫须有的绑架,企图用制造的冤情来彰示他们所谓的正义再一次打击、欺骗我们,那7.18贤举乡政府密谋,敢说他不在列? “事情都这一步了,你们不立足解决问题,还耍那一套糊弄老百姓的鬼把戏,良心就安吗?我不多说,在座的心里明白,今天你们这样“做局”,我是无可奈何!就这几天出去之后,网上信访、邮政快递或亲自到相关部门反映,从市里、到省里直至中央相关部委。就算没人评理,我也会把道理讲出来,让大家看看相关人的嘴脸。” 狐主任愣了一下,也出去了。 “刚出去的这个什么主任姓……?”理所侧过头来说:“看样子这个问题估计今天落实不了了。” 一目了然的事情,却还在这里耍手段,假言令舌下企图利用办案基地的场面恫吓以胁迫我们答应房屋征收事宜。此时,谁能刻画出他们的那一副嘴脸—— 能者多劳渔作乐,巧言令色野心多。黑皮灯笼镶白虎,酒色财迷享快活。(中华新韵) 评论图片 |
十八 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乱了分寸的月儿松散慵懒,分不清生命中的那些星星是明亮闪光还是低沉昏暗? 会议室里,三言两语的又谈了一会儿。 “乡政府一直怎么承诺的?在座的祝乡长是清楚的。任何时候,我这个争取正当权益的权利也没人可以抹杀。”最后我说:“该得的这个钱,不给我一分,我也不会饿死。但不到我手里,就用到项目建设上了?现在的干部手有多长、嘴有多馋,电视里见多了,一如现实生活。承诺的相关问题不仅不解决,还处处搬弄是非、做局构陷。这只怨我们自己的头脑不足够清醒,着了道儿,但这笔账永远记在这。” 走出办案基地,狐伯还蹲在那比划。这个人曾数次听人提及,趣闻轶事此处不多说,早在2016年8月枕蓬发信息告知其电话后,我有联系过。 车上理所说,那个什么主任,协商时满不在乎,后来蹲在那还是有所思虑的,为你这个事着急。 到达虎牙关已很晚。途中短暂开机和相关朋友通话得知,乡政府那一班人在外竭力丑化我,材料上也是胡说一气;老家更是传言,他们兄弟面临死刑或无期云云。 后两天。和哥哥闲聊中,才知嫂子受了重伤,同和父亲市二医治疗(父亲由梦滑铁路施工方请人护理、嫂子则由侄女照顾)。嫂子受伤严重,后背溃烂,全身无法动弹(出院后在家静养近两个月)。 哥哥说,嫂子曾试探性的问去医院探望她的某娘亲前辈(区直某单位领导)医药费问题。回答是自己解决。 我想了想,说:“你放心好了,两个人的医疗费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哪怕再困难,我也会踮起脚做人——誓不向魔鬼低头。 这几天,静静的—— 静静的,把所有的事捋了一遍,拆迁安置纠纷的一幕幕了然于胸;静静的,感谢所有关心我的亲戚朋友,特别是以泪洗面的母亲;静静的,感谢那些嘲弄我及到处传播谣言之人,让我现在认识你们,不算迟。 24日8:00走出虎牙关。前往深圳大道途中,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担忧的她哽咽着说:“不是说你们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吗?我当时不敢前面拦阻那帮恶人,怕他们打我杀我。没见过世面的人胆子小,吓得快死……。” 翻看手机。QQ/微信和未接来电/短消息一条条,细细捋了一遍,和相关亲戚朋友联系了一下。 一切如常。一会儿传过话来,那曾到医院探望嫂子的“贵人”清早就数落我的百般不是,并说乡政府晚上要给我做工作。当时心想,不知谁托他来做工作,之前怎么不见他出面,哼……。 火页!其时已打好腹稿《关于非法强征引起人身伤害争议后续的行政不作为的继续构陷伤害》,拟上传相关社区论坛之时信访至中央、省、市相关部门的。 依稀记得2015年5月嫂子及侄女生日之际,1日该位旭贵人提前到来,下午乘其便车到荆懂市。车上提及这个拆迁安置事宜(因其爱人和鱼支书爱人同为七组赵屋场的堂姐妹,且其贤举乡政府工作多年,和鱼支书也熟),想通过其转弯缓和下关系,别在我家拆迁安置问题下卡子。当时,旭贵人不以为意:“你是应该找个人来缓和下,往往有时这些人说好的不灵,但说拐话是相当大的副作用。” 然今日呢,不得已援手或是?有点难以置信。 忙忙碌碌一阵子后回家洗了个澡,静静的抽了一颗烟即前往第二人民医院。很快找到父亲,同病房的大叔挺和气的:老李的小儿子吧,他这两天和我谈过你们家的这个事。你,不容易啊!” 向大叔侧面问了一下父亲的状况,然后找护士了解了一下:药水基本上停了,出院手续须梦滑铁路的人来才能办理。 打了个电话给侄女,侄女哽咽道:“妈妈已经出院了,但无法动弹……。” 强压心头怒火。回忆办案基地时乡政府干部的话:没什么事儿,从架子上下来时摔倒了而已(其实是那班人故意平地拖垒造成的伤害)。 “爸,没什么大碍吧?”病房里我小声的询问:“准备怎么安排的呢?” “这次他们没像上次那样几个人抬着我远远的抛在地上,没什么大事儿。”父亲有气无力:“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撒?” “是不是想回去了?还是先在这里稳定下,别回去了又有什么不安逸。”我坐在床边慢慢的和他讲:“如果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再回家也不迟。这几天我准备市里、省里反映情况,也没时间在这招呼你呢。” “明天就出院算了。不过,出院也得他们送我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采用极端手段,什么党和政府?不如GMD蒋介石,妈的!”42年出生的老头子很倔:“他们把老子弄来的,就得把老子送回去,一群混蛋。” “那休息吧,有什么具体要求我们再说。”呆了两个多小时,我准备回去写情况经过了。然后对大叔说:“感谢您照顾!我爸爸有时解不开心结,麻烦您多开导一下他。” 走出二医,无限感慨—— 月映水中尘梦远,霜浓雾重暮烟寒。黑云翻墨羞遮日,卷地风来唤月还。(中华新韵) 评论图片 |
十九 疑云玄影今重现,鬼魅魑魈又逞能。君子小人一念间,暗伤我辈岂正行?(中华新韵) 回家途中,收到信息说约天鹅广场谈话,后乘车途中又变更地方。 走进芙蓉人家。乡长冬夔(时主持乡党委、政府全面工作)、副乡长枕蓬、祝鹏帆和区直单位领导旭贵人等在座。 冬乡长远远的招呼我指着他左边的位置:“兄弟,来这里坐。” 熟悉的人点头示意后,相关人士说:“你不认识旭局吗?”黑着脸的我礼貌性称呼了下板着脸没吱声的这位旭局。 “你不认识冬乡长吗?”“认识!为拆迁的事曾找过冬乡长两次。” “那,现在这个网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真实反映述求没错,但乡里的工作因此很被动,待会冬乡长有话和你说。” “柴*是我的一个外甥女,拆迁的事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我们党员干部也知道相关政策,从来不干预。”旭贵人有点耀武扬威:“我好歹贤举人,也做过些年的父母官,乡里就这么一点面子也不留,这么下狠手?” “事前不知这个事,不然肯定通过您做做工作,争取主动就不会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冬乡长假装唯唯诺诺的应着,顿了一下侧过头来:“兄弟,你的这个问题我当时没引起重视。很多时候解决问题要讲方法,现在不能一次性补偿现金,可以多渠道的方式来消化。现在答复你三点:第一,给你两个双龙新农村宅基地,你可以变现,一个宅基地值万把块(其实现在送给别人都没人愿意去);第二,落实一个户头费;第三,你稍后到乡里接点什么工程之类的赚点钱,当然这个不是以你的名义……。今天,这个事注意保密性,过段时间了你来找我或者祝、枕两位乡长具体落实,他们在乡里负责工程项目这块。” 我不答不应。心想:发生这个构陷伤害我们的事之前怎么不说?哦,现在玩这出? “没要你点头同意,有什么合理的要求可以提啊!”旁边轻轻提示。 “先不说别的吧,我父亲和嫂子的医药费怎么办?” “这个这个,祝乡长,你明天联系下项目部。”冬乡长一下子提高了嗓音:“要他们提高政治站位,务必不折不扣的落实好。” 慢慢上菜了,边吃边聊。 “理总,你父亲很犟啊,可能就是服你点。还是请你做做工作,接他出院。”对面的枕蓬递过话来。 “我有什么法?这大年纪了,平常总不是哄他。关于这个拆迁补偿,他多次找你们,你们糊弄他说给他25W,他一直当真在呢。为此,我和他说了多次,乡里不会给你一分钱的,他还和我发躁,怨我多管闲事。我平常找你们维护权益,根本就没提他的事,毕竟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儿女的会考虑来合理安排的,结果你们呢?一次次承诺纯粹都是骗人。” “谁骗你了?你指出来。”冬乡长装模作样。 “就是枕乡长么。”我看了看祝(平常还算礼貌,虽然也是一直承诺解决)转向他身旁的枕,用手一指。 “实在不好意思!那也是工作需要。”冬乡长示意下,枕站起来端着杯子憋红着脸对我说:“找区铁办,他们一直搁置着,终归这个工作做得不完善。来,我敬您一杯!” “我家是不是特殊情况?实际困难的的确确。2016年底,你多次答复说问题解决好了动工,又让我写申请。还鼓捣我去找认识的市、区领导。2017年4月,你和祝乡长给区铁办打报告,还让我回去看,说一定可以解决好。结果呢?这长时间如果不行,为什么不联系我?反而设个陷阱在那。说实话,我哥哥不回去,就卯起你们施工,我现场了不起和先前一样说几句,然后上访。后来我哥哥回来一冲动,理所当然的帮下忙,就着了你们的道。没办法,那是必须的兄弟感情!如果我不上去,能奈我何?” “是的,是的,你心思细腻,为人讲究,文笔也不错。这不,都过去了嘛!”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了。总之大家做的什么,我心里清楚,恨不得把材料递到相关部门才能宽慰我的心,哪怕没有结果也心甘情愿。” “来吧,我们兄弟用瓶子吹,一人先吹两瓶。”冬夔递过来2瓶纯生啤酒:“改天,我把相关朋友约着一起再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还是慢慢来,一杯一杯的来吧。”旁边有人打圆场。 “还是请您明天给老爷子做做工作,出院吧!”依然对面的声音。 “我做工作也可以,你们必须让梦滑铁路的车接他回去。”沉思片刻后,我说:“我这几天也忙,没时间接来家里照顾,回去和母亲也好有个照应。” “枕乡长,就这个事你来负责联系办妥。”…… 晚上,和枕、祝二位副乡长同乘冬乡长便车至文化宫火车桥。途中冬乡长致电理所,回复的声音传来:“我联系了虚局,他说‘你们说关就关,说放就放啊!’”可想而知,更加印证了我早间的想法。 枕蓬陪我走到洪源市场红绿灯处说:“你的那个问政帖,大家有些恼火!这个不比荆懂社区啊,我们找人可以删除。那个比较难办些……” “你们之前为什么不积极解决问题呢?”我只是说了一句:“就是不能按之前的方案解决,也可以再和我沟通吧?”再回首,好一出大戏—— 假亦真时真亦假,芙蓉人贾看飞花。谤轻欺我何时治?忍让由他且看他。(中华新韵) 评论图片 |
二十 世有万像,人有千面,往往我们看到的并非真相。很多时候,我们也只在意了自己的善良,却忽略了他人耍流氓(因相关朋友出面调停,于是我删除了其间和楼得宾、枕蓬、魍成蛇等人的通话录音和信息截图)。 25日,二医。父亲双框润湿,泣诉那班人欺负他。没有了之前热情的枕蓬满脸不屑(不明就里的我三日后才得知:就在刚刚之前,他和鱼两斤已在旭贵人的电话遥控下骗取哥哥在梦滑铁路拆迁征收的协议书上签字盖手印)。 “当年走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把年纪了,你还在乎这些小虾米小蛀虫?别搞些让他们笑话的事。你看我就是死也是站着死。”我开导父亲:“看开点。也别指望他们会给你什么补偿,那都是哄你瞎开心的。再说,你又不缺那俩钱,手里攒的钱还不够你和妈妈花吧?当然,我也很气愤。一开始乡政府就胡作非为,毁林伤人,现在又耍手段。你放心,这事儿不算完。你觉得什么时候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决定回去也不迟。” “听你的,你怎么说怎么好!”父亲像小孩子一样:“我看我们现在就回去得了,一天都不想在这呆了。” 我侧过头对枕蓬说,请联系铁路上的来接他回去。 “他们正在荆懂办事,马上过来。”枕蓬不冷不热:“不过,您要陪他回去呢?不要半路上发生什么事,我们可担不了责。” ——这就是我们的父母官:有求于人时,就放下官架子,说话还算和和气气;一旦涉及利益,就六亲不认,或颐指气使、或耀武扬威、或大声恫吓、或圈套整人……。 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父亲,安全第一。 到家后,和妈妈说了几句话,她做午饭去了。我安慰了父亲几句,到已浇灌好的2#桥墩下拍了几个照片准备走。 同行的21标2工区协调负责人连忙赶过来对我说:”理哥,等一下,我们送你到荆懂,找个地方坐下。” “真的不用,你很忙。”我准备走了:“我也不闲呢。” “非常感谢理哥今天一起回来,不然我们真把老爷子没法。已经吃中饭的时间了,要不我们就到曾集街上岳老五旁边的餐馆吃个便饭吧。”很诚恳的拽着我:“怎么样?吃个便饭,很短时间的。” “好吧!”几番推却下难奈盛情:“正好我们可以聊聊。” 曾集。 “蛮面熟呢?”快餐店老板看着我:“好像哪见过?” “只认得经常来光顾的铁路老板和鱼书记啊,呵呵!”我水龙头旁边洗手边说:“双龙村的,旁边做生意的***是我姐姐。” “哦,就是二队拆迁的啦!传说不是要枪毙你的吗?政府和铁路上的也会以讹传讹哈,呵呵!”老板笑呵呵的。 “送我老头子回来一趟,顺便让大家知道我还在。哈哈哈” “我也是懒得信,争取自己的利益还被‘绑架’,真是太过分了……。”“无所谓!很简单的事被整这复杂,纯粹某些干部的问题,懒得说了。” “李哥,来抽支烟,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和店老板正说笑间,洗好手的铁路协调负责人招呼着说:“有些事是搞复杂了的。做工作的人上来暗含利益思想,就会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我现在就不和乡、村某些干部走太近。” “那天栽秧时初次接触,感觉你蛮直爽。对了,三工区协调的那个小伙子呢?他还蛮实在的。去年(2016年)5月搅拌站验收,他和搅拌站负责人还给我打电话了来着。当时,老头子拦着车不让过。他们当时说:搅拌站的验收一直在荆懂安监部门通不过,刚刚才打点好,拖点混凝土到石龙村试料,让我给老头子做做工作。呵呵!” “他啊,现在好像别处去了。”该负责人闲话道:“你们村那个临时搅拌站前期安监不过,就是那次请客送礼准备放行的,后来又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投入使用。” “好像前期建设,伤人了的吧。场子就在我柴坡那,我去看过,质量确实也不咋样。乡政府还打报告说我阻扰通行,简直是笑话!明明安监通不过么。” “是啊!赔钱的买卖,建了一直无法投入使用,这个搅拌站损失惨重了。” “之前你找我商量,我没同意,那是乡里承诺解决了问题再施工的。”我重回拆迁这一块话题:“今天又是你来协调这一块,那个枯屌的魍成蛇呢?” “他在公司干得时间长,比我们地位高些。有些事他做得是过了的,因为你们这事和跑马斗殴的问题,项目部把他上调了,也就是明升暗降吧。你家的这个问题,魍成蛇起初可能没重视,打点好了某些人来强压。没想后来骑虎难下了,呵呵!”闲聊中,协调负责人说:“我们之间没有矛盾。目前土建工程已近尾声,希望你给老爷子做做工作,还支持下。” “只要能说的上话,没问题。嫂子的住院医药费(父亲的直接由铁路负责),我到时把条据交给祝乡长了,请帮忙迅速落实一下。” 后在家回忆魍成蛇等一班牛鬼蛇神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忆起曾巩的名篇——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评论图片 |
二十一 黑夜无论多长,白昼总会到来。也许那时一切已不重要,但这些文字会存在空间里,是一段时光的回忆,也会给你警醒——相信该相信的人,相信值得相信的人。 29日上午,准备和哥哥商量一下有关问题的。 月亮湖。 “25日8:00,鱼两斤他们两个人来找我,让我在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我起初不信,那个姓枕的副乡长便拨通了旭局电话递给我,听他电话里讲‘谢君,我们昨天给理咏做工作了,都说好了。他得他的,你得你的,你把字签了算了。’”哥哥仔细讲述了刚刚电话里没有和我说清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就签了。” “他呀!就是骗你的。你想想,起初他都插不上手,哦,发生这大事了,就忽然牛了?唉!他们以为骗你签字,我就没法了,我维护我个人的权益,照样可以。”眼前一幕幕骗子行径闪过,我顺口说了几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如果我同意了,会不来和你说?过了这几天再签字也不迟啊,分明就是骗!” “我也是不信,那时懵圈了,他电话里说得确实那么回事儿。” “当时,他们一行是做工作来着。碍于面子,我没反驳,也没同意,就暂时提了两个小小的要求:住院的医药费全额报销,梦滑铁路的车来接老头子回去。”已经形成既定事实,也无所谓了,我就淡淡的说了句:“你先回去休息,叫燕子把药费条子拿来给我。” 后来有朋友联系这位旭贵人说,鱼两斤处处欺负理咏他们,我们开车上去找他问个究竟吧。他回复:“这个鱼书记是我叔伯连襟,平常也素有往来……。”由此可见!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家里很多事都是因为鱼书记和我们之前有过节,处处刁难。明明乡政府已表态的事,他也处处设卡为难?——村里雁过拔毛的事谁不知? 拆迁伊始,邻里四周谁没给好处(哥哥曾和我说,我就给了他软中华烟,别人那可都是大手笔)?儿子结婚,单二组就去了大半;历年工程结算,多有拍胸脯和他翻脸之人…… 之后,祝乡长办理医药费报销时,我问及相关问题,他说:这个要找冬乡长。你的补偿安置费早已到乡财政账户了,冬乡长的意思是待铁路桥梁完工时再说。” 很多朋友关心,谈及此事。扪心自问——我是那种很计较的人吗?只是明明可以很和谐解决的,却平白无故整出这许多幺蛾子,从一开始不理不睬、恶意伤人到后来蓄意迫害,相关气愤之事谁能忍受? 想想罢了。9月和副乡长枕蓬联系,他发来信息:冬乡长的两个电话号码。致电冬夔,回复说19大之前维稳,过后一定落实好。19大后又说:年底桥梁架起时来处理,补偿款早已拨到村账户了。 和这些人这么多次反反复复,不多个心眼不行,先抓点把柄再说,好歹可以牵制他们。于是我要求:那新农村的房屋宅基地可以先落实吧。 几次推脱之后,冬乡长答复:你今天到乡里来,落实这个事。 早早出发前往贤举。下午上班时联系,收到冬乡长信息:正在区里会议,散会后回贤举。 晚饭时间。再次到乡政府大楼,碰到负责政法综治工作的副书记橙子红,我忙问:“橙书记,冬乡长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电话联系他?”橙子红一句话杵过来。 “我觉得我们大美贤举个别领导对待老百姓的态度很成问题,呵呵!”我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做工作时表态积极,解决问题时几个意思。” “你不要企图闹事,小心我把你抓起来。”因为身边有人,橙子红顿时很嚣张。 “你让派出所来呀!我说句话,就抓我?这贤举的干部都上天了吧!”我不紧不慢:“上次你们人模人样的摆场子,今天又想故技重施?” 看着他悻悻而走!我心想:美丽的贤举啊,竟落在这班人手里?哎—— 山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些许无信人,我不言谁知? 评论图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