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两年的事儿——梦中惊魂
2019.07

       编者按：以连载的形式浅显表述这三两年的林林总总，实事求是就2015年以来自我真实经历书写成文字，算是对家的一种怀念吧——这儿有爱的和风细雨、这儿历经风雨交加、这儿曾经狂风骤雨……见闻成长，愿春风化雨从这里起航，唱响风和日丽的向往！

       脚下莫名一滑，重重摔倒在地。肥头大耳、獐头鼠目一个个欺身近前——嘲笑、冷笑、狂笑……那身后已然染白的双鬓瑟瑟喃语、亘古慈祥的笑容下隐含闪闪泪花。

       睡梦中蓦然惊醒，愧疚于心底再次不断蔓延，说不出什么样的心情翻腾着。

       艰难跋涉的路上，多少彷徨、多少无助、多少酸楚伴随着成长的惊喜、惊醒、惊梦、惊吓、惊愕、惊骇……一步步走来。

       40年弹指一挥，没有收获。特别是“梦滑”铁路2015年动迁以来，酸甜苦辣的记忆里迷糊认识了世界，一幕幕人性的丑恶、欲望的卑劣彰然眼前。

       今夜无眠！灯下轻展Word文档，翻捋那已斑白两鬓、凝望那佝偻身影、细数那沧桑岁月的深深皱纹、眷握那粗糙老茧的双手……在捧着伤感的泪痕里轻描这许许多多难眠的不羁情怀。

       随着“梦滑”铁路10月1日的通车，历时300多年风雨的上张台湮没于浩瀚的历史长河。恍然，近80高龄的父母已相伴44载。

       昨日之事美丽缠绵，悄然的遣忘中我始终无法成长以带圆你们晚年的梦。不仅如此，还要搬离那生活了甲子岁月的田园。

       一年一年的风霜遮盖不住笑颜、一次一次的叮咛油然耳畔，风风雨雨的四季里始终有一道关怀的目光盈然、一步步默默相送的双眸殷切中注定了今夜的难眠。此时，落寞的心有谁能体会？不道春花秋月无情，是那苍老寂静无声！

       许许多多时日沉浸于他们怀恋的目光——一步步颤离、一场场泪酸定格于2018年6月16日那再也回不去的家，只能这样以浅薄的文字原味浅叙昨日记忆，以宽慰无法圆梦他们眷守家园的这颗心。

       三年来的拆迁纠执，记忆小船摇摇欲坠中的各色面庞到底扮演了何种角色？我辨别不了，就这样任由瑟瑟夜风拂动满街的霓虹诉说人世间种种莫辩的是非曲直，恋恋回首点点弱许的美好。正所谓：

       颤然惊魄玄中醒，喟尔回肠愧又生。 俗世尘缘人莫辨，平心定气叙心声。 （七绝，平水韵）

一

       那远去了的满是记忆的上张台还回得去吗？双龙二组就这样成了痛得无法触摸的伤，再梦回一次。

       那年冬月初三，艳阳高照。乙卯年晌午时分，魅力荆城北偏远的美丽小村庄双龙村一个男孩呱呱坠地。

       转瞬即将迎来人生旅程的第44个秋天。伴随惊醒的梦让思绪飘逸岁月的风中，就这样忆起了过往的一切。   

       儿时的记忆若隐若现，搓泥巴果子玩是常态。三两小子，穿着叉裆裤，猫着腰，晃着头，摇摇晃晃用稚嫩的小手刨点松软的泥土，气喘吁吁的两手捧着仅剩三两口水的葫芦瓢，颤巍巍滴倒向眼中的“小山丘”，嘟嘟啷啷中开始和起泥来，淘点的小子时常眯着眼不忘向那上面撒泡尿，继续着那无忧无虑的童趣。

       不管你我愿不愿意成长，它总是一如既往的向前奔腾，儿时的时光早已随风飘散，一去无踪。

       滚铁环、跳房子、“斗鸡”……的游戏中，六年制小学教育及三年制初中教育戛然而止、丝毫不曾用心的高中生活浑浑噩噩中校外时光占据大半。

       儿时的乐趣浅浅回味，童年的憧憬随梦飘远，校园的豪言沉沦现实。此时，唯有慨叹：少壮不努力，现时图伤悲。

       异地短短年余炙热的木工高架系列操作在亲友的关怀下于1999年辗转来荆并入职忙碌的车间操作，尔后各行各业不断学习中亦无所进步。

       人生旅途，懂得感恩，定会真实宁静中守收获一份平淡的真情。一切，也唯有自己努力。

       人生如梦也如烟，刹那20年光景过。往事历历在目，希望仍在心中，此时一声叹息：一事无成两鬓霜，醉把茱萸感慨长。

五

       肥皂泡的精彩影像何以持久？被欺骗的美好转眼破灭。

       4月14日14:30，数十个不明身份的人突然携铲车、挖机来到我家房屋后，开始铲毁那片山林。他们用铁丝扭着大门扣环，不让家里人出来。接到家里的电话后我焦急万分，拨打110、派出所电话8888088报警、拨打乡信访办电话如实反映情况、拨打村支书电话时处于关机状态。

       然而，不幸的事不断延续。隔壁邻居帮忙剪断铁丝后，嫂子马上跑过去询问，却被五、六个彪形大汉限制人身自由，按着无法动弹，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75岁高龄母亲现场张望时钱包掉了，去捡钱包，也被这伙没有良知的强盗强行拖拽数次，身上多处受伤；父亲外出劳作归来时，蹒跚的上前制止，被这么一伙歹徒强拉硬拽、几次抬着扔到数米之外的林地里。

       孤立无援的我在赶回家的途中，再次拨打市长热线求助，连续催促110、拨打乡派出所电话，寄希望于人民警察携带国家机器的威严迅速前往制止这种野蛮行为。

       强拆暴行发生现场的村民无不感叹：和谐社会还会发生这种事？一辈子没见过。

       光天化日之下一群暴徒这么对几个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下狠手吗？此时，禁不住心中呐喊：政府参与梦滑铁路建设专班的协调在哪里？老百姓的正当权益又体现在哪里？

       赶回家，见父亲昏倒家门口无人过问。顾不得许多的我焦急万分下联系了荆懂市120急救中心（到达乡政府反应问题时折返回荆）后便和哥哥用手扶拖拉机载着昏迷的父亲和受伤的母连忙赶往乡政府反映问题。途中，哥哥说：“我到家时已近尾声，隔壁王乖子偷偷告诉我‘幸好你们兄弟不在，二工区那个魍成蛇现场歇斯底的叫唤——他们兄弟若在，叫他们死得好看。谁TM敢作对，这就是下场！’”

       18:00，乡人民政府大院。办公楼前反映问题时，副乡长枕蓬竟恶语相向：“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你们把别人逼急了，别人不毁你林子、伤你人才怪？”——这是什么话？在此安居数十年的老百姓为了维护自己一点点权益竟成了领导眼里的恶霸！

       当时，怒不可揭的我慢慢清醒过程中终于认识到这是一个阴谋：“4月12日，双龙村委会协调现场你们政府干部是怎么答复的？身为贤举乡民，我们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障，受到侵害之时来向政府反映问题，这就是你一个党政干部该说的话？简直岂有此理！”

       大院内几个人理论着。多年前认识我父亲的乡信访办某负责人走过来好心的小声和我说：“当务之急是你父母的安全救治问题。你要保持好心态，别急躁！后面的路还很长，静下心来好好想问题，这样才能和那帮人斗争下去。”

鱼两斤越野轿车随后而来。当他看年迈的父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惊慌的神态可见（清楚记得他当时蹲在那里，汗流满面）。

       院子里三三两两的拿不定主意或不拿主意，在我要求下，直至21:00他们才联系乡卫生院救护车确定由我陪同父母至市石化医院（现更名为市中医院）检查、治疗。

       那末4.14恶性事件过程中，电话关机状态的村支书等人哪里呢?事后，村民畅言亲眼所见——双龙村新垱水库七组鱼池旁驻足观望。约17:20许（我们赶往乡政府反映问题时），鱼两斤一行二人来到被毁山林前，大笑：“干得不错！看，一下子眼前就亮了……。”这就是所谓的父母官吗？

       哦！恍然大悟。相关协调人员私相授意下默认相关单位纠结狂徒所为。此时不由慨叹：旧希望欺骗了我们的地方，向往着新的希望，不知希望在何方？前路漫漫，眼前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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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日照人行寻正气，月悬风淡送凉炎。阳沉光浊天灰暗，蝼蚁央清苦作甜。（平水韵）

       仅时隔一天，即发生了4.14恶性事件，始料未及！

       怨我糊涂不记事。某前辈亲戚曾于2月16日（农历正月初九）16：30给我打电话：你家里这个情况抽空带点东西找鱼书记说说，分个户怎么的……。”我说：“为什么？权益得不到维护，先送礼不成吧！这样的事科级干部都插不上手，村支书能一手遮天？”前辈嘀咕了：“你不听话，找不到哈数，别人不能把你林子铲了吧！”我有点不信邪了：“稀奇！我确实不知GW院、Z纪委的门朝哪开？”正月十九陪父母去该前辈家走动，她说：“你那天电话里说的，鱼书记都听到了。他就在我旁边，并且说了‘没吃过亏的人，要让他长个记性。那个‘别人不能把你林子铲了吧！’就是他的原话。’”——这是什么话？分明拿卡要带威胁之嫌。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多所谓的人民公仆就是这样的。参与协调会的相关领导呢？一丘之貉。   

       协调应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阐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然而那一番盛气凌人的审判架势，至今历历在目，若演示出来堪比电视精彩剧集。

       回眸4.12协调会正题前片刻——

       战战兢兢的我当时询问：“派出所同志来是什么情况？”有人大言不惭：“不要紧张，只是见证现场。”我纳闷了：难道我们会学着某些歹徒打砸闹？难道小民受欺凌了都敢伸手揍某些所谓“父母官”？这无非某些干部公然碾压百姓的一种方式吧！     

       紧张的我故作镇静又提出疑问：“王司法（本村人，此之前我认识他，他不知道我）来宣讲政策，我理解。那法院的领导来是什么讲究？”答曰：“多层次宣讲。”这不牵强吗？就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恫吓平民百姓而已。其时我是胆颤心惊的，当前有些干部做工作确实有一套！但大家都清楚，最高法公布的《人民法院落实〈保护司法人员依法履行法定职责的规定〉的实施办法》中有这么一条规定：严禁法院工作人员参与地方招商、联合执法，严禁提前介入土地征收、房屋拆迁等具体行政管理活动，杜绝参加地方牵头组织的各类“拆迁领导小组”“项目指挥部”等临时机构。这里相关司法公职人员明知故犯，是否暗含利益驱使或它故？

       4月14日23：00，陪侍父母检查并办好入住医院手续。后查鉴定结果为：母亲多处软组织损伤、气滞血瘀等，父亲多处软组织损伤且腰椎压缩性骨折（出院记录尚保存完好）。在和主治医师沟通时知其为许集老乡，遂委托他帮忙照顾父母后即回家整理上访材料。

        15日正式步入上访维权之路。上访有出路吗？据悉，梦滑21标修建4号搅拌站临时征用双龙二组农户数十亩林地，村委会自始至终未通知某使用权人，因补偿款有疑问的使用权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曾询问上访相事宜，摄于支书淫威没进一步反映）。

       11：20至贤举乡信访办。其间，外出整理材料时，曾到4.14事件现场的协警小声嘀咕：“参与拆迁的那些人（幕后）都是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惹得起？认命吧。”下午，信访办孔繁森同志很认真看了上访材料——呈贤举乡党委《关于梦滑铁路拆迁安置补偿引起人身伤害的争议》并予受理。赶回医院途中，我试图和村支书沟通可否联系肇事方解决前期医疗费用问题，他不予答复。我说：“那么我只能往上级政府反映了。”他不理不睬。

        因家庭实际困难，父母药费、护理费难支，晚间再次电话询问村支书意见时，其扬言：“随便你、随便你，你要告，尽管去告。”随便你，你尽管去告——本村及周边无不知这是村支书的口头禅。这还是我们的父母官吗？
       情急之下，我遂于荆懂市政府网站信访《关于梦滑铁路拆迁安置补偿引起人身伤害的争议》至市信访局；次日，信访《强毁山林恶意伤人，医药费无人过问》至冻包区政府。

       文明行为、共建和谐是每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责任和义务。虽心中忿忿不平，但我依然坚守信念：新的社会全面发展时期，不乏害群之马屡屡伤害人民感情、侵害百姓利益、损害党和政府威信，我们不能因此拒绝相信党和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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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此一时彼一时，就这样不自觉进入维权上访程序，奈何——

      政策为民全考虑，传推至下几相宜。官绅相结谋私利，权益于民孰可期？（平水韵）

      4月18日，乡信访办来电反馈相关信访信息并征求三份信访材料以哪一份办理的意见。我当即表示：以我签字盖手印书面文字上呈贤举乡党委信访材料为主，信访至市信访局和区政府是鱼书记激怒我所为。

      尔后，我致电市公安局反映4.14事件乡派出所出警不力之事，接话人提供相关电话号码后表示:“你的这个问题，请向冻包区公安局羊督查反映。”随后致电该督查，回复说：“我们会督办的，具体的你去找贤举派出所所长，我们知会他一声。”

      找派出所有用吗？两次电话后，所长说：“拿你父母的住院诊断证明来所里我看看情况。”当即去市中医院找李医生据医疗实情出具诊断证明前往派出所。所长在院内接过诊断证明和我说：“你这个情况应该找乡政府才对，个中环节大家心里都有数。”

      “相关的法律法规，我懂一点。父母受伤害涉及违法罪责，我当时报警多次，还是请派出所严肃处理：1.严惩肇事责任人；2.协调施工责任单位解决父母医疗等费用。”所长最后答复：“好吧！我把你今天反映的这些转达乡政府，你父母医疗等费用到时看乡政府如何答复并解决。”

      父母住院期间，乡干部楼得宾来电『“你反映至贤举乡党委的上访材料已收悉，关于惩办肇事方和涉事相关干部，乡党委稍后会进一步落实调查后处理。现在，我受贤举乡党委江书记之托明确答复你三条：1.你父母受伤住院的医疗费及其他相关费用由肇事方全额承担；2.被毁山林按红线范围内征收（注：事实就是红线范围内，事实摆在那），所有附着物按价赔偿；3.关于你提的20W，江书记特别说了‘再来谈’。待这些问题解决后，铁路建设再复工！稍后，乡里村里会来人探望你父母的。”此时，懵懵懂懂的我竟然信了！回想起来，那无非是缓我网络上访权益之计，以免对乡政府造成不良、影响相关干部升迁，现相关部门的常用伎俩罢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来那三两年的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但父母一直想在居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前面园子里属铁路允许的正常范围小建几间房屋终老于此，这些人是一概推脱，偏偏又有一样的拆迁户在老房子旁树立起高楼（两家可查），这里到底有什么讲究？也是文字小叙《那三两年的事儿——梦中惊魂》的直接原因。

      父母医疗期间，村支书鱼两斤携两提饮料前来探望，并塞给父亲两张“毛爷爷”（尔后得知），这里表示感谢！感谢的同时替“毛爷爷”感到痛心——时下的干部这是怎么啦？（有些亲戚前来探望，中间亦有个别受托来探查情况的）

      21标三工区有关人士受二工区肇事方责任人魍成蛇之托来医院探望之际变相警告我：“不要纠结于此，这样的事情以前多见，以后不排除。”王存社几次来电更直白：“我们是企业，你是个人，别在我们面前谈维权。”我当时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做？谁发的话？”他洋洋得意：“你别问，这是游戏规则。别人只是说‘你修你的路，别人不让搞，你就不修路了？你们难道自己不会搞？还等我们动手来帮你搞？’”

      我就想问问别人是谁？或谁谁谁？答案不言而喻。

      有的人表面光鲜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有的人道貌岸然不乏欺世盗名、有的人特立独行却也为人坦荡，一如诗人臧克家名言传世：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到底谁是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之人，此时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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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来来往往数次，终于步入解决4.14事件·关于父母医疗费用的问题了。

      乡信访办。5月13日，肇事方责任人魍成蛇说：“就凭你们还想维权？除非改变现行体制。你们知道冻包区梦滑铁路指挥长是谁吗？你们认识领导吗？”

      “什么意思？难道合理维权还需要认识谁吗？”其时我知时任区梦滑铁路指挥长乃区常务副区长尝相思：“知道这里水很深！”

      “你知道最好！这个我不做评论，你们自己揣摩。”魍成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满不在乎的。——到底是谁助长其嚣张气焰?

      记得父母入院后的一天下午，父亲来电话火了：“医院停药了，我浑身疼得无法……。

      下班后立即赶去医院对护士长发了脾气并找到医生说：“医者仁心。这个医药费也绝不用担心，扯账拉账我也得给父母治疗。”

      “不便多用药，以免产生过高费用，政府招呼了的。”“实话说了吧，乡政府明确答复‘医药费全额报销’。我父母这大年纪了，那一群人真下得去手啊！我会一直上访的。”

      “下午去冻包区政府找尝区长时，大门就被一群人围堵着。现在的社会，唉！” “那是排楼拆迁的吧！我这个事你别为难，按医院正常程序走就行了！”

      “那行吧！”……

       综合4.14后魍成蛇对下张台邻居放的狠话『看到没？就那样把上面那家铲了，我们后面有政府的人支持，眼睛放亮点！』再联系一直参与协调我家拆迁的某知情人所言：“老幺，你这回为双龙村撑了一光。方向是对的，文字性的东西也算靠谱。”——可想而知。

      4.14伤人事件仲裁协调会由主持政法综治工作的乡党委副书记肖某指定司法王主任具体协调解决。父亲、哥嫂和我现场早早在座，乡村干部枕蓬、楼得宾、鱼两斤及肇事方代表魍成蛇又是姗姗来迟。

      进入程序。王主任先请受伤当事人发表意见。父亲因伤痛未愈，现场着实牢骚了一番。

      随后，我按相关法律法规实实在在列出了父母入住市中医院诊疗期所产生的费用全部。

      庭下调解。魍成蛇对所示医疗费用是一口否决并拂袖而去，相关乡、村干部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无果。王主任和我说：“鉴于目前情况，建议你到冻包区法院起诉！我给你出具证明并提供肇事方代表魍成蛇身份证复印件。”

      我火速赶到荆门，律师就相关材料提出参考意见：“这个事，你们是绝对占理的，但政府参与并主张了，其中内情很难说。判你胜诉，也会含糊其辞。”

      百般焦灼。父母住院期间，医疗费由本来就生活困难的我一直垫付。毫无头绪之下我想起了当时代表乡党委与我通话并答复三个承诺的干部楼得宾，没想截然相反的态度：关于医疗等费用，必须无条件降低标准了结（其他问题则闭口不谈了）。

      5月31日，乡信访办领取《信访事项处理意见书》（附后）。和孔主任闲聊时，时任乡长冬夔走进来和我谈话：“对于你家的问题，我们了解一些，请你务必服从大局！”顾全大局是我一贯的风格，支持铁路建设我责无旁贷，但不能因此剥夺我们的正常权益。身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基本的生存权利是宪法赋予的权利。习主席非常关注民生，您这么说，估计他那就通不过！”“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父母医疗等费用按15000元了结，至于其他问题再谈。我现在有事赶着去荆懂，你掂量着看看，好自为之吧。”

      办结相关事宜后再次致电楼得宾，他却说：“关于房子问题，鱼书记说和你说的有话。你这个问题，最终得鱼书记表态解决。医疗费你爱要不要，只要你拖得起。”——我早就明白也不明白：村支书何以如此精明强干？他，也许在解决相关问题上起不到多大促进作用；若一旦倾向严重，将会衍生无可估量的坏作用（其超人的能量慢慢一步步得以验证）。

      我，傻眼了！当初承诺解决医疗费等一系列的问题就这样搁置了。关于房子问题：除了2015年12月16日、2016年4月12日协调，鱼书记何曾与我沟通？难道这就是当今干部的工作态度？这就是基层领导作派？

      万般无奈中我就贤举乡政府《信访事项处理意见书》迅速写下《行政复查通知书》（附后）于2016年6月3日就相关“申请事项”上访至冻包区信访局继续维权。

      6月6日，施工方紧邻我家房屋贸然施工。钻井操作中引发事故致大量柴油污染井水，家里老弱病小只能远远的邻居杨家堰塘里取水做饭，后施工方王存社表态接自来水解决水源问题，但村支书却横加干涉、不了了之。

      继续施工。父亲不堪其扰，告诫工人、拦阻机器。魍成蛇反复几次带小混混威胁全家老小，无奈之下我再次走进区信访局反映此事——终归贤举乡政府无作为！

      天真的我一直幻想朗朗乾坤有正气，却不知始终在梦里，哎！——

      天远心斋寻正气，推搪冷漠伴虚欺。铁鞋亦复磨三尺，正义何方梦里期。（平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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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当正义的天平倾向权利和利益驱使的置换中，老百姓义无反顾的微弱声音能否唤起人性的良知？

       6月16日，不堪欺凌的父亲难耐伤痛瞒着全家人去乡人民政府反映情况（事后得知），乡、村干部楼得宾、鱼两斤12:00左右带贤举乡卫生院救护车载着人事不省的父亲（不明什么原因导致）至相邻曾集街（隶属众象市双河镇）正在办宴席的大姐家（孙女满月酒）强行其收留。这就是党和政府对人民的关怀吗？  

       知道情况后，在外地的我迅速联系在场的楼得宾：楼主任，这件事你们太不人道了。你们趁我父亲昏迷中不明不白的带到我大姐家？良心何安？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是怕老人有个三长两短，脱不了干系吧！”

       “你父亲上午到乡政府反映问题，被枕乡长看到，带到信访办，坐在那神神叨叨的不知怎么晕倒了。”楼主任介绍父亲的事情：“恰巧乡政府今天重要会议，幸好不是发生在政府大楼，不然影响多不好！”

       “那当务之急应该怎么做呢？做儿女的该怎么做？我们心里有数。检查、鉴定都会有结果，我们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吧？”不明父亲什么原因晕倒，恼火的却近乎哀求：“请乡政府正视问题，好吧。能不能把我父亲先送回卫生院检查，看情况再说下一步的事？”

        “救护车随行有卫生院医生，检查结果并无大碍，急火攻心晕倒。”楼主任随后表示带我父亲去乡卫生院治疗：“既然你这样要求了，我们先带他去卫生院稳定病情，你们派人来照顾。”

       中午，我通过原卫生院工作的同学查到相关负责人的电话了解情况，回复说：“你父亲现在没有什么危险，没事儿，先住几天观察观察。”我又联系姐姐、姐夫，请他们去照看。

       此期间，负责协调双龙村铁路征迁事宜的枕蓬、楼得宾连续来电说：“无论你采用什么办法，请来把你老头子弄走，随便你到市政府上访或丢到梦滑铁路李垱项目指挥部……。”其时家里亦受到相关干部的多次威胁，家人及两位亲友来电说：“有人说了，若再坚持下去，不仅家里一分钱拿不到，还要抓你去坐牢。”（虽然传话的人不说，我很清晰传话恫吓的人是谁。）

       “我这两天在外处理事情，尽量尽快赶回来。”我真不想计较这几位人民公仆的态度：“你们可以送他回双龙二组或待我稍后回贤举劝解他。”

       领导千里传音威胁事小，但毕竟我的父亲。果断抽空回贤举乡卫生院办理出院手续并带父亲至信访办反映他当初受伤害未处理事宜。时值冻包区信访局陈主任来电：收悉《行政复查通知书》后，你的问题我们已经反馈贤举乡政府，待调查组了解、核实具体情况后来处理。

       枕蓬、楼得宾依然姗姗来迟。我说：“父亲检举鱼书记伙同魍成蛇伤害他一事，你们不是乡党委或纪委成员，这不符合程序吧！“？

       “你们家的这个事一直我们协调处理。”二位说：“你反映的问题我们会带给具体的负责人。”

       “几十个人在那围攻我们，前前后后政府不管不顾是何道理？一个快80岁的老头子被他们残暴的拖、扔几次，他们是畜生啊！”父亲老泪纵横：“我在此提两个要求：1、请政府严惩当时伤我的犯罪分子，鱼书记公开给我道歉；2、当时施工，吃水井被污染了，施工的都同意安装自来水，鱼两斤为什么不同意？3、多年前我和两个儿子已分开生活，请乡政府考虑我的实际情况，给予一定补偿。”

       “您一把年纪了，就别找事了。”反映问题时，枕蓬对着父亲指着我说：“有什么事交给您两个儿子。你小儿子懂得一些道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枕乡长，这个是父亲的要求，我不好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他脾气，我若不尊重他的意思，出点什么问题，全家老小及亲戚朋友都会指责我的。”我接过话：“我真不能全部代表他。但鱼书记的行为是渎职或失职，乡里应该调查。”

       “什么失职、渎职？”枕蓬到底年轻气盛：“这是协调专班形成的决议。”

       “确实失职。”楼得宾忙拦住他的话：“我们一定上报，由纪检深入调查后给你答复。”

        迫于无奈。继续父亲的话检举：土地所有权属国家和集体所有，政府需要征用时，使用权人以及地上附着物所有人需在《征地调查结果确认表》上签字，并须由政府严格履行告知程序。4.14事件发生过程中，按现在综合情况来看，乡、村干部概不知情，请乡党委、纪委核实并查处——

       1.案发时，乡梦滑铁路协调专班无一人在场。村支书对于本村内重大事件毫不知情且处于关机状态，是重大失职行为；2.征收山林施工，村支书（兼主任）未明确履行告知义务，乃渎职；3.征收山林协议，冒然代签业主姓名，乃违法行为。

       隔日，乡党委某副书记一行四人来家调查（家里电话告知），后不了了之。多少上访真实的写照眼前浮现，真是：

       上访小民何等难？皮球踢得滚瓜圆。凄风冷雨行艰险，泣血声声问老天。（平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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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梦滑机车拟此开，安居几代上张台。为援铁建榻危殆，蝼蚁悲鸣魅骋怀。（中华新韵·仄起首句押韵）

       7月7日下午，因施工方在房屋旁修建桥墩，直接导致我家无法正常生活，家人当即提出异议：乡政府答复说解决好了才来施工的。魍成蛇、鱼两斤竟伙同不明身份的人公然威胁家人说‘别找亏吃，还想和上次一样的下场吧！’

       接到家里人电话，我当即报警110反映有人威胁家人，他们才悻悻离去。至此，贤举乡政府为何还不积极协调上级主管部门迅速解决我们家实际存在的问题？反而怂恿我到区政府甚至市政府上访。15:30，我再次到区政府信访局反映了这几个问题。

       一拖再拖。反反复复多次后，终于到了落实父母医疗等费用之时。

       乡信访办。枕蓬、楼得宾说：你父母的医药费25000元肇事方已拨付至乡财政，但这里面包含你们家部分被毁山林附作物的款项！

       我当即表示疑问：“谁说的？这个问题反馈到相关部门后，有关负责人表示，你父母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按正常手续去找肇事方正常领取，以后就不要到网上述求这个问题了。现在，我只要提出的25000元，多一分不要，少一分我宁愿一分都不要！”

       楼得宾和枕蓬几经纠结后说：“这个医疗费就这样吧，具体的我们和鱼书记沟通。但你家房屋属二期拆迁范围，我们再慢慢来协调。”

       无耻啊，无耻！诧异的我当场表示疑问——“2015年10月21日，乡政府已明确二组张甫权、王志军及我们家同时征入梦铁一期拆迁呢！”

       且看其怎圆其说？党政干部的二皮脸如何演下去？

       果然！腆着脸来了：“你们家是个特殊情况，我们来给区铁办反映。毕竟，你们还是贤举乡群众嘛，一定给你落实到位。现铁路建设赶工期，望你给予支持并给家里做一下工作。毕竟一下子不会通车，造成影响也是暂时的。”

       二话没说，善良的我沉默了一下就同意了。其实，政府的魅惑伎俩我何尝不知？作为农民工，荆城务工多年，我还不知民不与官争的道理？

       我早就知道，乡政府公然报告到市梦滑铁路建设指挥办公室，明确我乃“当地一霸”；村支书鱼两斤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是刑事罪犯——

       奇了怪了，在家时日不多，不曾和人发生任何纠纷，何来“当地一霸”之说？我亦懂法守法，绝非鸡鸣狗盗之辈，也从不胡作非为。可笑孺子这般自说滥话！

       尔后村委会办理手续，正规条据上书『领取医疗费、护理费25000元』，签字盖手印。

       按经办人忘事揩的要求农商行开户。多道区深圳大道农商银行办理开户时，工作人员知悉相关事情也颇有感慨：“整个荆懂地区，也就冻包区政府最见鬼，恨不得雁过无毛，呵呵！”在场的都捂嘴笑，郁闷的我当时也笑喷了。

       稍后的施工，果然对家里生活造成的影响无法估量：井水无法饮用，所有人没法休息。因下钻桥墩基础几十米，就在屋墙边，机器轰鸣声及强烈震动致屋上瓦片滑落、墙壁裂缝，笈笈可危。此时，哪位领导来关心了？

       抢抓工期，连续施工。因我当初的承诺，父母亲、侄女和女儿等一家人只有默默的忍受着。

       连续多日施工已尽尾声。当日滂沱大雨，父亲实在无法忍受了，就上前和施工人员理论，大家都劝说无果。经香羊承接此基础工程的某老板联系，我在工作极其忙碌之时亦赶回家给父亲反复做工作，让施工队完成了最后的钻井作业。可以负责任的说：贤举乡所有参与协调的干部不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说话算数，他们口口声声“为人民服务”，后来一系列的事实证明只不过是欺蒙骗坑！

       时下有些领导干部，仍然不能转变工作作风，用旧的一套工作方法愚弄百姓，以为山高皇帝远，偏远地方可为所欲为，我是深深的领受到了，但是不会屈服——

       历尽沧桑诚为贵，男儿有泪不言累。敢同恶鬼争高下，俯瞰仙乡盛贪龟。（平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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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也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内涵的核心。向往美好，向来手书正能量的我一直信奉和谐社会的科学内涵。然而呢？此次历经拆迁的真实无疑给了我两嘴巴。

       屋旁的桥墩钻孔、浇灌结束，就是打垫层。这时，基本上是副乡长枕蓬为主协调，他前后多次联系我并表态说，施工仅至正负林，其后一切待你家拆迁安置补偿问题解决后再施工建设。

       年轻的挂职干部一下子变得比较讲礼貌了，所以给予了绝对支持。家里此时已颇有微词，其实我并没有和谁达成协议，必要的支持铁路建设之时有主管领导斩钉截铁的态度，难免想当然的一丝心安咯。

       但有感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心里还是有所疑虑的，一段时间后，我主动到区信访局追问《行政复查通知书》的处理意见。当时，接待的同志说:“你这个问题涉及铁路建设，我们管不了，你可以直接找区梦滑铁路建设协调办公司反映。”我说：“我们老百姓连铁办的门都摸不着，找谁去？信访部门作为人民群众反映问题的组织机构，是连接老百姓和政府的桥梁，当主动把老百姓反映的问题反馈到相关政府机构和部门，以合理解决问题来化解矛盾，为何如此推托？”

       就在这时，有人介绍一位领导模样的女同志说，这是我们常局。我当即介绍了自己并相关情况后，接受安排到旁边小接待室和吴主任长谈——

       “信访部门不是具体解决问题的组织机构。我刚刚看过了，你反映的问题后面都有处理意见。”

       “问题一直得不到合理解决的症结在哪里呢？乡里和村里早就把报告打到市里，反映我是当地一霸，呵呵。如果区信访局不能如实反映问题，那么可否在正常时间内答复，以便我到市政府申请行政复议。”

       “你的问题最终还是在基层解决，要立足和贤举乡专班沟通。”

       “我知道。您应该也是了解我们贤举乡情况的。原来承诺给我解决问题的人换了，现在协调的那个年轻干部，我感觉更不靠谱。所以只能往更上层反映，引起重视!”

       “你说的那个小孩子能办什么事呢？你们乡的江书记和冬乡长我都比较熟悉，个人建议你还是回去找一下江书记或者冬乡长，兴许他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呢？如果谈了，还是不能，我们就按程序办，你到上一级政府反映述求如何？”

       听从建议又回到乡政府，在江书记办公室前前后后愉快的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说：江书记，感谢您的耐心倾听和真诚交流，如果乡里无法解决，我也不为难您了。下一步到市里申请复议。”

       “慢！你的这个申请意见我们和区铁办再沟通沟通，狐伯主任是我的老同事；还要给村里做做工作，这里是一个坎；然后乡人民政府以红头文件的形式打个报告请求解决。”自此，很多人感觉有魄力、有能力的江书记没有再见。

       稍后再来询问该事情的进展时，书记已借调到区里主抓招商工作。于是，找主持乡全面工作的乡长冬夔，他答复说：你家里这个问题我了解一些，江书记和我说过。你先回去，我安排负责这项工作的枕副乡长联系你就是了。”

       三番五次后，回乡当面和副乡长枕蓬具体的谈论此事——“你的问题，江书记走之前有说过。现由你代表全家打个报告，我们转交区铁办。”几经修改，这个报告《关于蒙华铁路拆迁安置补偿的合理诉求》（附后）传过去后也是杳无音信。

       上访路上，遍布荆棘泥泞，甚至还有陷阱。此时，还能回头吗？坚持到终点，哪怕多狰狞的妖魔鬼怪，也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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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不历风雨，怎知人性丑恶？

       一群高呼正义口号的公仆跳出来了——弗如乡政府《张家太特大桥2号桥墩施工情况说明》中美其名曰的字眼：7月19日上午8时，乡直部分站所负责人，部分村干部，乡机关干部共20余人到达双龙村……。

       莅临梦滑铁路张家太特大桥2号桥墩施工现场的20余位党政干部挺立强盗逻辑方阵的最前沿，他们或横眉竖眼的不认旧事、或吐沫横飞的反转前言，伙同现场的施工人员及不明身份的粗壮大汉近百人，浩浩汤汤的演绎区铁办和乡政府于7月18日密谋暨所谓的施工保障方案，这究竟是文明的进步还是道德的沦丧？一幕幕下来，怎辨其中的利益驱使或人性的扭曲？

       其实，梦滑铁路勘探测绘工程组2014年在我家租住一段时日，个中细节可以揣摩一二。并没有堆砖砌瓦来虚置建筑物，房屋前后决然没有一点变化，因为我们只需获得原本的既得权益。

       然而，维权路上呢？一群道貌岸然的公仆先生，耍弄他们的权术谋变一步步哄骗我们向他们预设之路行进……。

       与4.14事件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计划周详且撕破了伪善的嘴脸，公然从幕后到前台，抛却两年来的承诺与答复不管不顾——

       19日6:40，母亲打来电话：“突然来了很多人搞事，你爸爸去问情况，他们不理不睬，还推攘了他几下，他倒在了桥墩架子下……。”

       心口一紧，一阵眩晕，我马上拨打祝乡长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连续几次如此（事后曰，这是纪律）。于是，我迅速拨打110报警说明情况。随后，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家里发生了点事，打乡里电话不接，我感觉情况不乐观，你暂时就不用回去了。我先回家看看情况，晚一点再联系。”

       迅速骑着摩托车往家里赶，不断拨打祝乡长电话无人接听，再次报警110。

       8:10左右到家，起重机下钢管高架上很多工人施工，父亲紧闭双目躺在施工架下，前后很多三大五粗的壮汉。当即走上前：“请问，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连续几遍无人应答，但见四台手拿摄像机紧随我左右拍摄。

       “让你们负责人出来！”我非常恼火。“这就是项目负责人。”有人看着起重机旁领导模样的人说。

       “我想问一下，贤举乡政府屡屡承诺我家问题解决好了再施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乡政府领导都在。”领导手指前面邻居的房子回过话来：你可以去问他们。”

       我随手拍了几张照片，慢慢向房子走过去。远远的，看到信访办负责人孔繁森等人的身影。

       “孔主任，今天谁带队负责在，我有事和他说。”我远远的招呼：“乡政府几次三番承诺说问题解决好了再施工，这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现在说不迟。”他好心道：“就算不能解决大的问题，也会给你解决一小部分的。”

       “孔主任，你是好心人，我不为难你。”我有些恼火了：“那些随便表态糊弄我的人，算什么党和人民的干部，我诅咒他们。承诺的事解决不了，为什么之前不联系再沟通，一个个不讲党性原则，可耻！”

       什么叫党性原则呢？普及一下：党性原则指共产党员在党的实际活动中坚持党性必须坚持的原则，这些原则构成了全体党员的基本行为规范。党性不能和人民性切割开来，而当前有些干部一开口就是：提高政治站位，要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坚定同党委持高度一致。心里却根本不把人民当回事儿！

       坚持党性，绝不是简单机械的重复一些政治口号，更不是一味照抄照搬文件，而是站在党和人民根本利益立场上来坚持人民性，牢固树立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的观点，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全部活动的依据和根本标准，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虚心向群众学习，切实解决好"为了谁、依靠谁、我是谁"的根本问题。

       走回施工场地的过程中又一次拨打110，其回复：你反映的问题，派出所已收悉，知道是梦滑铁路纠纷，正在赶来的路上。

       人，越来越多。副乡长枕蓬和乡政府一揽子干部孔、陈、朱、古、刘、郑……与施工方魍成蛇及许多高大威猛的彪形汉就在眼前，心想：这些人有备而来，我打电话不接，肯定要使坏，拍几张照片算了，下午就两年来维权经历写个简短情况向上级政府部门投诉问政。

       漫眼世界，一声哀叹，唉！真是——

       建设拆迁千万万，贪夫可有把民安？天高地阔乌云走，官吏钱程岂可拦？（平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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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晴空万里，却如乌云盖顶。我亦无所畏惧——

       半卷红旗迎北吹，胡来闪电黑云生。鱼虾混亵浪翻滚，霜打枝头蚁不惊。（平水韵）

       警察属国家机器，保一方百姓平安。难道就这样成了为虎作伥的打手吗？此时，心里凉哇哇的。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刚刚发号施令的哪位？”往派出所途中，我对着坐在前边发号施令的那位问身边的警官 ——“我们理所长。”

       “迟迟不出警，哥哥刚刚被迫和人入手了，你们就来了。这里面有问题吧，我会向上反映的。”

       “他们报的警，到时有视频录像见证。”被称为理所的搭话了：“你也不用威胁我。”

       “不对呀！前几天和朋友谈到数次110报警后贤举派出所出警不力的问题，区局督查说‘新上任的理所长为人不错！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我看这够呛——明明我从早上7:00到现在计报警四次，你们拖拖拉拉的，这个中间没有问题吗？”我反驳：“也别谈什么视频录像。不过比上次强点，上次纯粹就手机拍了个照片而已。这次自己拍自己剪，有些道行了……。”

       “有些事我们不说，你也明白。像这样的小事，我们平常都不会怎么管的。就这阵候你还不明白？”

       当然。记忆飘向2017年5月27日10：07，因受魍成蛇威胁我拨打110报警电话陈述事情历时1分38秒。接警工作人员很礼貌的回复：“我是众象市110，……你反映的问题我会马上反馈到你们驻地所辖警务区。”然而无任何警务信息。2016年6、7月间家人多次受魍成蛇威胁，其中一次更是带领几个不明身份的社会青年到家里赤裸裸的威胁，我们报警110，也是没有任何音讯。2016年4月14日，我拨打110两次、派出所电话两次，警察逾约1个半小时才到现场，是否有为施工方非法强征林地争取时间之嫌？

       惩治邪恶、保护公民的合法财产及人身安全是公安机关的神圣职责。我心里一直郁闷：缘何110报警无回应、出警不及时？老百姓该何处伸冤？

       ——一切通过暴力手段来侵害我之正常权益，甚至预设陷阱诽我、羞我、欺我，也绝不会令我屈服！

       派出所。三三两两的乡政府干部院内说笑，哥哥里间做笔录。理所对我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们马上要赶去荆懂，区政府领导要和你谈话。”

       片刻后，理所驾驶警车出发。后排身边一旁一个大个子乡政府干部。我随意讲述了拆迁前前后后经过，包括乡政府几位领导的承诺和区信访局的建议。

       “你这个维权，没有找准述求重点，待会我们帮你提一提，你着重反映家里的实际困难。”理所听后说。

       我的电话是不能打的，很多事情需要联络，特别是孩子升学的事（后得知，前面车上的哥哥可以随意通话，他们主要是针对我。其实，前前后后我没有过分过激的行为，从他们给我下达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可以看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二十三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扰乱单位秩序。）

       有些话，我们放在心里就好。回唱那句经典歌词：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莫须有的莫名悲愤——

       孤影月寒捉笔恍，黑白颠倒我心茫。便生恶梦还心善，风雨江湖醉一场。（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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