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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6 13767 2019-7-12 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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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7-30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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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网络文字里领略了人世浮沉,现实生活中看惯了鬼魅魍魉,一步步的已看淡世态炎凉。无法领略《菜根谭》修身养性的名言,不太成熟的我此时确已淡然不惊——
           宠辱不惊,醉眼缘来缘去;生死随意,静待花落花开。
           月亮湖·冻包公安分局办案基地。会议室几个人稍息片刻,我便跟一位警官去做笔录。
           电脑桌前,警官按格式笔录,我依样陈述。过程中警官说:“像这样的事情,搁在平常就是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都不会参与,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就行了。”
           事情明了,内容简单,很快完成。部分现场的政府干部和梦滑铁路相关人员也在笔录。那些所谓领导说的话符合党性原则吗?有一点点人民性吗?心中不由岔然一笑。
           吃完饭出来透气,看到刚刚端着饭盒的本村干部忘事揩,就随意招呼了下:“事揩哥,你也来了?”他“嗯”了一声,清楚的看到他还没打开的饭盒(饭菜两盒)全抖落在地。
           这些人是多么心虚啊!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而已。
           尔后电脑前把笔录内容复核一遍,对有些不通顺的话语略作修改。理所进来看了一下说:“不错,比那些人快,清晰明了。”
           “还原事实么,没有什么可挖空心思胡捏捏的。我是一个非常干脆的人,呵呵!”
           “这最后一项呢,你要有个认识的态度呢。”理所笑呵呵的:“这样便于解决今天的问题,于你有利。”
           “我有罪?这样不妥吧。”我摇摇头:“随么搞去,只要我还在,还可以再理论。”
           “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他开导我说:“有些话以后再说,但今天你听我的准没错……。”
           “一笔写不出两个理字,尊重你的建议。想想法制科会莫须有的给我点啥,呵呵!”我沉思了会儿,道:“我写这样一句话,你看行吧——〖维权过程中有点过激行为,但这是维护自己的正常权益〗”
           “行吧!弄好了到会议室来聊聊,让他们继续。”
           会议室聊了很长时间有关拆迁安置的一些事情。所长表示关心:待会来谈事,注意你的个提法,尽量表达自己的困难之处。
           随后,宣布冻包公安分局行政处罚决定书。
           “上面说的我不予认可,参与这个事的所有人都明白。”我拒绝签字:“根据最后条款,我会在60日内申请行政复议。如果我现在签字了,不等于我认栽了?”
           “理兄啊,听我一句劝,字签了对你没坏处。”理所语重心长:“你是明白人,今天之前我们不认识,这件事过后你该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按规矩去提。”
           沉默片刻后签上姓名。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有时间了一定要把这件事原封不动的写出来,让世人看清相关组织在拆迁中惯用的伎俩,让善良的人知悉,避免上当受骗。
           天色渐渐沉了。会议桌上,我和哥哥与鱼两斤(村支书)、孤寂喟(乡长助理)、狐伯(梦滑铁路冻包区协调办负责人)、橙子红(主管政法综治的乡党委副书记)、祝鹏帆(挂职副乡长)对面而坐。
           理所主持:“发生此事,大家都不情愿。但问题最终也得解决,利用这个机会大家再来沟通一下,争取解决遗留问题。”
           “你们房屋属二期拆迁范围,今天这样是你们自讨苦吃。”鱼两斤率先发言,然后对着我:“我宣布,你的什么补偿都没有了。”我索性闭目养神。
           “你的户头奖励可能要减少了。”听得他假模假样的对哥哥说:“现在想解决还来得及,只要你有个态度就好。我待会给理所说说,你今天跟我回去,就你一个人。”
           接着,他侧过头去和孤寂喟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五千、一万奖励之类的什么。漫不经心的我随意听得他的絮絮叨叨中流露出个数据:双龙新农村规划建设,国土部门第一批拨款281W(相关知情人流露出的数目何止于此?据悉:2017年6月前夕,区府某官员隔三差五回双龙找本村记账干部终于把那一本新农村的账簿抹平)。
           真不明白,双龙村土生土长的父母官怎么就是这样一副装模作样的小人做派——
           黄锦卷帘鱼竞跃。鸱枭借树尽遮天,豺狼当路行无礼,两面三刀肆诋言。(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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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8-1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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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山中芦花狐伯采,墙边芦苇玉儿衔。坑凹一气称钧座,冷看诸君不耻颜。(中华新韵)
           接下来乡长助理孤寂喟介绍了其工作简历,历经海慧沟拆迁云云。然后对我说,你的这个问题如果我早在这里,起码百分之八九十是可以落实的,有些时候我们不妨变通一下,多种方式来进行补偿。然后侧过头去和村支书鱼两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比方说新农村建房,可以弄几车沙和其他建材什么的,或弄个什么补贴、村里修个沟渠之类什么的?”
           随后,狐伯讲解了有关铁路知识并说:“你们房屋属二期拆迁,之前如何能给你解决?”
           “说些鬼话,2号桥墩垂直下来就是我家厢房,根据……。”我复述了铁路保护条例第十条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房屋,明明2015年10月21日已明确征收,你们真是忽死人不抵命吧。退一万步说,现二期叶元、杨全也已赔付解决,哪个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外国人,糊弄谁呢?”
           “铁路知识,狐主任没你清楚?”理所插话:“别个专业人士,协调机构的具体负责人、补偿问题的决策者。你就提你的实际困难,大家酌情来考虑。”
           “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协调专班的领导哪位不清楚?那今天我再给狐主任汇报一下……。”我重复之前反反复复的分家协议和相关情况及实际困难后再次提出请求:“还建为首要。如还建不现实,那就应该考虑我们家的具体情况和实际困难。父母老了,我们兄弟担着,这不需要政府考虑。我和哥哥是分家了的,不可能一起住吧。”
           “这就对了。”理所欣然:“你刚刚提的这个实际困难是存在的,中国的现实国情如此,看在座的各位领导能不能给合理的解决下?”
           “你们可以到新农村建房。”鱼两斤晃悠着脑袋:“批复手续尽量给你简化。”
           “首先,同等条件、同等面积就满足不了。比方说北京三环和五环是不是一样的?荆懂中天街和月亮湖是不是一个概念?再说,田和园子在二组,我们到大队,跑来跑去烦不烦?最主要的我父母不愿走,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快临终了还要搬得远远的?你们没想其中的情感,我们却不能不为父母考虑。做儿女的没本事,不能让父母享荣华富贵,但基本要求和生活条件应尽量满足吧。”
           “再来说说房子。近400平米的房子,不说道场、林场、园子等,我们一大家足够住,虽然房子旧点。旧点就旧点,隔几年修整一下,也是照样住得安生,毕竟这多年感情了。但房屋赔偿11W加上浮20%也就13W,怎么建得起房子?我哥加上他的户头费6W,也就勉强在农村建个最基本条件的住房,两个人带两个孩子,还不提父母,就住得够呛了。还有我这一家子呢?不可能再和哥哥一家挤着住吧!”
           “据我所知,你在荆懂有一套房。” 鱼两斤的声音忽然敞亮起来。
           “我说你简直就是个笑话!荆懂有房子怎么啦?难道你鱼书记在大队有房子,就不能在深圳为你大儿子买房了?就不能在荆懂碧桂园为你小儿子买房了?荆懂的房子是我劳动所得,双龙二组的房子也是分家的正常权益。难道说那么多商贾巨宦在北上广置了房产,就丢掉了家乡城市的房产?又或者说理某有朝一日在外乡置业了,荆懂拆迁到我的房子了,我就直接赠予政府了?这里本就是我的合法权益,这是其一;其二,我和孩子妈妈离婚时,协议荆懂的那套房是我女儿的,女儿也快成人了,你们懂的。我觉得说荆懂有套房就要我放弃这儿权益的人,是用脚在想问题吧。”
           鱼书记不知是不屑还是不好意思,站起来快步出去了。
          “二期也好,一期也罢。既然你们觉得拆迁安置不能满足你们的基本居住条件,你们也可以选择一直不搬走,就继续这么住下去。”胡波脸红脖子粗的大声道。
           “可以啊!既然今天你狐主任说有这个政策,我就选择不搬。待火车开通之时,我就请人回家摄影《铁路桥下好养生》,看政府是个什么态度?看有些人坐不坐得住?”看着老油条的嘴脸,我不由冷笑——政府若干人伙同相关机构和公司制造故事来莫须有的绑架,企图用制造的冤情来彰示他们所谓的正义再一次打击、欺骗我们,那7.18贤举乡政府密谋,敢说他不在列?
           “事情都这一步了,你们不立足解决问题,还耍那一套糊弄老百姓的鬼把戏,良心就安吗?我不多说,在座的心里明白,今天你们这样“做局”,我是无可奈何!就这几天出去之后,网上信访、邮政快递或亲自到相关部门反映,从市里、到省里直至中央相关部委。就算没人评理,我也会把道理讲出来,让大家看看相关人的嘴脸。”
           狐主任愣了一下,也出去了。
           “刚出去的这个什么主任姓……?”理所侧过头来说:“看样子这个问题估计今天落实不了了。”
           一目了然的事情,却还在这里耍手段,假言令舌下企图利用办案基地的场面恫吓以胁迫我们答应房屋征收事宜。此时,谁能刻画出他们的那一副嘴脸——  
          能者多劳渔作乐,巧言令色野心多。黑皮灯笼镶白虎,酒色财迷享快活。(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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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8-2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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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乱了分寸的月儿松散慵懒,分不清生命中的那些星星是明亮闪光还是低沉昏暗?
           会议室里,三言两语的又谈了一会儿。
           “乡政府一直怎么承诺的?在座的祝乡长是清楚的。任何时候,我这个争取正当权益的权利也没人可以抹杀。”最后我说:“该得的这个钱,不给我一分,我也不会饿死。但不到我手里,就用到项目建设上了?现在的干部手有多长、嘴有多馋,电视里见多了,一如现实生活。承诺的相关问题不仅不解决,还处处搬弄是非、做局构陷。这只怨我们自己的头脑不足够清醒,着了道儿,但这笔账永远记在这。”
           走出办案基地,狐伯还蹲在那比划。这个人曾数次听人提及,趣闻轶事此处不多说,早在2016年8月枕蓬发信息告知其电话后,我有联系过。
           车上理所说,那个什么主任,协商时满不在乎,后来蹲在那还是有所思虑的,为你这个事着急。
           到达虎牙关已很晚。途中短暂开机和相关朋友通话得知,乡政府那一班人在外竭力丑化我,材料上也是胡说一气;老家更是传言,他们兄弟面临死刑或无期云云。
           后两天。和哥哥闲聊中,才知嫂子受了重伤,同和父亲市二医治疗(父亲由梦滑铁路施工方请人护理、嫂子则由侄女照顾)。嫂子受伤严重,后背溃烂,全身无法动弹(出院后在家静养近两个月)。
           哥哥说,嫂子曾试探性的问去医院探望她的某娘亲前辈(区直某单位领导)医药费问题。回答是自己解决。
           我想了想,说:“你放心好了,两个人的医疗费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哪怕再困难,我也会踮起脚做人——誓不向魔鬼低头。
           这几天,静静的——
           静静的,把所有的事捋了一遍,拆迁安置纠纷的一幕幕了然于胸;静静的,感谢所有关心我的亲戚朋友,特别是以泪洗面的母亲;静静的,感谢那些嘲弄我及到处传播谣言之人,让我现在认识你们,不算迟。
           24日8:00走出虎牙关。前往深圳大道途中,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担忧的她哽咽着说:“不是说你们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吗?我当时不敢前面拦阻那帮恶人,怕他们打我杀我。没见过世面的人胆子小,吓得快死……。”
           翻看手机。QQ/微信和未接来电/短消息一条条,细细捋了一遍,和相关亲戚朋友联系了一下。
           一切如常。一会儿传过话来,那曾到医院探望嫂子的“贵人”清早就数落我的百般不是,并说乡政府晚上要给我做工作。当时心想,不知谁托他来做工作,之前怎么不见他出面,哼……。
           火页!其时已打好腹稿《关于非法强征引起人身伤害争议后续的行政不作为的继续构陷伤害》,拟上传相关社区论坛之时信访至中央、省、市相关部门的。
           依稀记得2015年5月嫂子及侄女生日之际,1日该位旭贵人提前到来,下午乘其便车到荆懂市。车上提及这个拆迁安置事宜(因其爱人和鱼支书爱人同为七组赵屋场的堂姐妹,且其贤举乡政府工作多年,和鱼支书也熟),想通过其转弯缓和下关系,别在我家拆迁安置问题下卡子。当时,旭贵人不以为意:“你是应该找个人来缓和下,往往有时这些人说好的不灵,但说拐话是相当大的副作用。”
           然今日呢,不得已援手或是?有点难以置信。
           忙忙碌碌一阵子后回家洗了个澡,静静的抽了一颗烟即前往第二人民医院。很快找到父亲,同病房的大叔挺和气的:老李的小儿子吧,他这两天和我谈过你们家的这个事。你,不容易啊!”
           向大叔侧面问了一下父亲的状况,然后找护士了解了一下:药水基本上停了,出院手续须梦滑铁路的人来才能办理。
           打了个电话给侄女,侄女哽咽道:“妈妈已经出院了,但无法动弹……。”
           强压心头怒火。回忆办案基地时乡政府干部的话:没什么事儿,从架子上下来时摔倒了而已(其实是那班人故意平地拖垒造成的伤害)。
           “爸,没什么大碍吧?”病房里我小声的询问:“准备怎么安排的呢?”
           “这次他们没像上次那样几个人抬着我远远的抛在地上,没什么大事儿。”父亲有气无力:“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撒?”
           “是不是想回去了?还是先在这里稳定下,别回去了又有什么不安逸。”我坐在床边慢慢的和他讲:“如果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再回家也不迟。这几天我准备市里、省里反映情况,也没时间在这招呼你呢。”
           “明天就出院算了。不过,出院也得他们送我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采用极端手段,什么党和政府?不如GMD蒋介石,妈的!”42年出生的老头子很倔:“他们把老子弄来的,就得把老子送回去,一群混蛋。”
          “那休息吧,有什么具体要求我们再说。”呆了两个多小时,我准备回去写情况经过了。然后对大叔说:“感谢您照顾!我爸爸有时解不开心结,麻烦您多开导一下他。”
           走出二医,无限感慨——
           月映水中尘梦远,霜浓雾重暮烟寒。黑云翻墨羞遮日,卷地风来唤月还。(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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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8-5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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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疑云玄影今重现,鬼魅魑魈又逞能。君子小人一念间,暗伤我辈岂正行?(中华新韵)
           回家途中,收到信息说约天鹅广场谈话,后乘车途中又变更地方。
           走进芙蓉人家。乡长冬夔(时主持乡党委、政府全面工作)、副乡长枕蓬、祝鹏帆和区直单位领导旭贵人等在座。
           冬乡长远远的招呼我指着他左边的位置:“兄弟,来这里坐。”
           熟悉的人点头示意后,相关人士说:“你不认识旭局吗?”黑着脸的我礼貌性称呼了下板着脸没吱声的这位旭局。
           “你不认识冬乡长吗?”“认识!为拆迁的事曾找过冬乡长两次。”
           “那,现在这个网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真实反映述求没错,但乡里的工作因此很被动,待会冬乡长有话和你说。”
           “柴*是我的一个外甥女,拆迁的事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我们党员干部也知道相关政策,从来不干预。”旭贵人有点耀武扬威:“我好歹贤举人,也做过些年的父母官,乡里就这么一点面子也不留,这么下狠手?”
           “事前不知这个事,不然肯定通过您做做工作,争取主动就不会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冬乡长假装唯唯诺诺的应着,顿了一下侧过头来:“兄弟,你的这个问题我当时没引起重视。很多时候解决问题要讲方法,现在不能一次性补偿现金,可以多渠道的方式来消化。现在答复你三点:第一,给你两个双龙新农村宅基地,你可以变现,一个宅基地值万把块(其实现在送给别人都没人愿意去);第二,落实一个户头费;第三,你稍后到乡里接点什么工程之类的赚点钱,当然这个不是以你的名义……。今天,这个事注意保密性,过段时间了你来找我或者祝、枕两位乡长具体落实,他们在乡里负责工程项目这块。”
            我不答不应。心想:发生这个构陷伤害我们的事之前怎么不说?哦,现在玩这出?
            “没要你点头同意,有什么合理的要求可以提啊!”旁边轻轻提示。
            “先不说别的吧,我父亲和嫂子的医药费怎么办?”
            “这个这个,祝乡长,你明天联系下项目部。”冬乡长一下子提高了嗓音:“要他们提高政治站位,务必不折不扣的落实好。”
           慢慢上菜了,边吃边聊。
           “理总,你父亲很犟啊,可能就是服你点。还是请你做做工作,接他出院。”对面的枕蓬递过话来。
           “我有什么法?这大年纪了,平常总不是哄他。关于这个拆迁补偿,他多次找你们,你们糊弄他说给他25W,他一直当真在呢。为此,我和他说了多次,乡里不会给你一分钱的,他还和我发躁,怨我多管闲事。我平常找你们维护权益,根本就没提他的事,毕竟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儿女的会考虑来合理安排的,结果你们呢?一次次承诺纯粹都是骗人。”
           “谁骗你了?你指出来。”冬乡长装模作样。
           “就是枕乡长么。”我看了看祝(平常还算礼貌,虽然也是一直承诺解决)转向他身旁的枕,用手一指。
           “实在不好意思!那也是工作需要。”冬乡长示意下,枕站起来端着杯子憋红着脸对我说:“找区铁办,他们一直搁置着,终归这个工作做得不完善。来,我敬您一杯!”
           “我家是不是特殊情况?实际困难的的确确。2016年底,你多次答复说问题解决好了动工,又让我写申请。还鼓捣我去找认识的市、区领导。2017年4月,你和祝乡长给区铁办打报告,还让我回去看,说一定可以解决好。结果呢?这长时间如果不行,为什么不联系我?反而设个陷阱在那。说实话,我哥哥不回去,就卯起你们施工,我现场了不起和先前一样说几句,然后上访。后来我哥哥回来一冲动,理所当然的帮下忙,就着了你们的道。没办法,那是必须的兄弟感情!如果我不上去,能奈我何?”
           “是的,是的,你心思细腻,为人讲究,文笔也不错。这不,都过去了嘛!”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了。总之大家做的什么,我心里清楚,恨不得把材料递到相关部门才能宽慰我的心,哪怕没有结果也心甘情愿。”
           “来吧,我们兄弟用瓶子吹,一人先吹两瓶。”冬夔递过来2瓶纯生啤酒:“改天,我把相关朋友约着一起再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还是慢慢来,一杯一杯的来吧。”旁边有人打圆场。
           “还是请您明天给老爷子做做工作,出院吧!”依然对面的声音。
           “我做工作也可以,你们必须让梦滑铁路的车接他回去。”沉思片刻后,我说:“我这几天也忙,没时间接来家里照顾,回去和母亲也好有个照应。”
           “枕乡长,就这个事你来负责联系办妥。”……
           晚上,和枕、祝二位副乡长同乘冬乡长便车至文化宫火车桥。途中冬乡长致电理所,回复的声音传来:“我联系了虚局,他说‘你们说关就关,说放就放啊!’”可想而知,更加印证了我早间的想法。
           枕蓬陪我走到洪源市场红绿灯处说:“你的那个问政帖,大家有些恼火!这个不比荆懂社区啊,我们找人可以删除。那个比较难办些……”
           “你们之前为什么不积极解决问题呢?”我只是说了一句:“就是不能按之前的方案解决,也可以再和我沟通吧?”再回首,好一出大戏——
           假亦真时真亦假,芙蓉人贾看飞花。谤轻欺我何时治?忍让由他且看他。(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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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2019-8-8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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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黑夜无论多长,白昼总会到来。也许那时一切已不重要,但这些文字会存在空间里,是一段时光的回忆,也会给你警醒——相信该相信的人,相信值得相信的人。
           29日上午,准备和哥哥商量一下有关问题的。
           月亮湖。
           “25日8:00,鱼两斤他们两个人来找我,让我在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我起初不信,那个姓枕的副乡长便拨通了旭局电话递给我,听他电话里讲‘谢君,我们昨天给理咏做工作了,都说好了。他得他的,你得你的,你把字签了算了。’”哥哥仔细讲述了刚刚电话里没有和我说清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就签了。”
           “他呀!就是骗你的。你想想,起初他都插不上手,哦,发生这大事了,就忽然牛了?唉!他们以为骗你签字,我就没法了,我维护我个人的权益,照样可以。”眼前一幕幕骗子行径闪过,我顺口说了几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如果我同意了,会不来和你说?过了这几天再签字也不迟啊,分明就是骗!”
           “我也是不信,那时懵圈了,他电话里说得确实那么回事儿。”
           “当时,他们一行是做工作来着。碍于面子,我没反驳,也没同意,就暂时提了两个小小的要求:住院的医药费全额报销,梦滑铁路的车来接老头子回去。”已经形成既定事实,也无所谓了,我就淡淡的说了句:“你先回去休息,叫燕子把药费条子拿来给我。”
           后来有朋友联系这位旭贵人说,鱼两斤处处欺负理咏他们,我们开车上去找他问个究竟吧。他回复:“这个鱼书记是我叔伯连襟,平常也素有往来……。”由此可见!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家里很多事都是因为鱼书记和我们之前有过节,处处刁难。明明乡政府已表态的事,他也处处设卡为难?——村里雁过拔毛的事谁不知?
           拆迁伊始,邻里四周谁没给好处(哥哥曾和我说,我就给了他软中华烟,别人那可都是大手笔)?儿子结婚,单二组就去了大半;历年工程结算,多有拍胸脯和他翻脸之人……
           之后,祝乡长办理医药费报销时,我问及相关问题,他说:这个要找冬乡长。你的补偿安置费早已到乡财政账户了,冬乡长的意思是待铁路桥梁完工时再说。”
           很多朋友关心,谈及此事。扪心自问——我是那种很计较的人吗?只是明明可以很和谐解决的,却平白无故整出这许多幺蛾子,从一开始不理不睬、恶意伤人到后来蓄意迫害,相关气愤之事谁能忍受?
           想想罢了。9月和副乡长枕蓬联系,他发来信息:冬乡长的两个电话号码。致电冬夔,回复说19大之前维稳,过后一定落实好。19大后又说:年底桥梁架起时来处理,补偿款早已拨到村账户了。
           和这些人这么多次反反复复,不多个心眼不行,先抓点把柄再说,好歹可以牵制他们。于是我要求:那新农村的房屋宅基地可以先落实吧。
           几次推脱之后,冬乡长答复:你今天到乡里来,落实这个事。
           早早出发前往贤举。下午上班时联系,收到冬乡长信息:正在区里会议,散会后回贤举。
           晚饭时间。再次到乡政府大楼,碰到负责政法综治工作的副书记橙子红,我忙问:“橙书记,冬乡长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电话联系他?”橙子红一句话杵过来。
           “我觉得我们大美贤举个别领导对待老百姓的态度很成问题,呵呵!”我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做工作时表态积极,解决问题时几个意思。”
           “你不要企图闹事,小心我把你抓起来。”因为身边有人,橙子红顿时很嚣张。
           “你让派出所来呀!我说句话,就抓我?这贤举的干部都上天了吧!”我不紧不慢:“上次你们人模人样的摆场子,今天又想故技重施?”
           看着他悻悻而走!我心想:美丽的贤举啊,竟落在这班人手里?哎——
           山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些许无信人,我不言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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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8-1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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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党的作风正,人民的心气顺,党和人民就能同甘共苦。”而现实中,少数党员干部对群众的诉求一味推脱,本应马上办的事,却拖着办,故意刁难。
           又一次联系,冬乡长回复消息:我已通知村负责人前来,稍后就到。
           朋友说:“冬大人们估计用膳去了,我们也去填下肚子吧!”
           19:20,乡政府办公大楼。看到鱼书记,我掏出烟递上一支后对面坐下,冬乡长紧邻左边而坐,鱼书记两边分别是副乡长枕、祝、孤。
           进入正题。“关于理总的拆迁安置补偿,村里免费提供两个宅基地。”冬乡长率先说道:“鱼书记给办个手续吧。”
           “那约定一下,靠最上面六组那里拿两个,2020年不建就收回。”
           “这不对吧!当初做工作时,好像没说时间限制呢!”这些人的嘴脸我真是受够了,一点都不守信。
           “这个时间就别严格限制了。” 冬乡长笑对着鱼支书:“现在他们有些实际困难,待条件好一点了再说。”
           “那好吧!但是这个不准转让和售出,只能自己建。”鱼书记又开出了条件。
           “那时不是这么说的吧!怎么?现在心里平稳了,又来限制这限制那的?”我真看不得这些出尔反尔的人。
           “鱼书记,乡政府这是协助你们村里解决问题呢?别搞错了方向。”冬乡长此时沉下了脸:“宅基地村里出,乡里考虑财政补助到村里,一个宅基地5千至1W。”
           “他理咏说哪么搞就怎么搞啊!”鱼书记猛地一吼。
            我没吭声,看了一眼祝副乡长,然后侧过头来看着冬乡长。
            几个人反复说来说去的,鱼书记就是不让步。
           “要召开班子会议传达区会议精神了,这个事过天再说吧。”门外有人招呼,冬乡长作势要走。
           “我真没那么多闲工夫还花车费老是来回这么折腾。”我站起来大声说:“冬乡长,你们当时给我承诺的呢?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理咏,什么意思?”乡长威风凛凛。
           “你们几个清清楚楚当时说的明明白白,现在不记得了吗?”我也不怕:“还联合人糊弄我哥哥签字,我真是懒得说!”
           “鱼书记,这个事你回去落实一下,没建的地方由他们随意选择,时间就不要限制了。”冬乡长躁了:“祝乡长,你负责和鱼书记协调,尽快把这个事处理好。”
           祝乡长还是很积极的,几次三番和鱼书记沟通时发信息告诉我,后终于在楚荆理工学院门前拿到了《双龙村新农村宅基地安置承诺书》。——此时枕蓬已调离贤举乡
           转眼,2018年5月。我找祝乡长探讨那个拆迁安置补偿的事,他发来信息:现在该工作由孤寂喟乡长分管。我当时依信息后附电话号码给副乡长孤寂喟发了两条信息,未见回复。
           5月底哥哥说,村干部忘事揩打电话来说‘国土部门来了政策——凡是拆迁户6月20日前,平复宅基地整改成田的,一亩补16000元’。
           我说,那也没多少钱,老房子能留着等爸妈找到合适住的地方再拆为好,如果确实不行,再想办法(因为爸妈一直不想搬离)。
          “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不搬。就住一段时间,我们前面园子离得远,建几间房子安置好爸爸妈妈了再拆。”
          “好像小姐给鱼两斤打了电话的,他不同意。后来问忘事揩,他说‘拖一拖,鱼书记过两哈退下来了是应该可以的’。”我有点疑问。
          “那就决定先不拆吧,放在那着。”哥哥很坚决的样子。
          “那好吧。到时确实需要拆房子,我们就请求园子里做。河诺边四哥还不是铁路边上建了三层楼?”
            6月15日晚,微信收到一条信息,大意:靠近正能量、负能量什么的。于是乎请教相关个别朋友:今天,谁和你谈了我什么没?——“没有呀!”
           很敏感的我料想八九不离十——那个旭贵人出幺蛾子了。16日验证属实——
           早上,妈妈打来电话:“老三在拆房子,你知道吗?你还回来帮忙的么?”
           等孩子上午放假了回去的过程中接到电话——“那你赶快回去,有什么事就去和乡里、村里谈。说了会对你考虑的,你回去找他们就是了,然后把房子处理了。”最后补过来一句【喂,旭贵人到底扮演的个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呢?明眼人不用说就晓得——
           鸡肚小肠难纳物,利途熏浸困尘俗。可怜小我不经事,但看盛时鬼魅出。(中华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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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勇

    来自 湖北省荆门市 2019-8-14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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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魑魅魍魉妖魔?”我竭力大声嘶吼,蓦然间惊醒。
           似乎结束了!
           隔段时间回去,父母总是说:这里还是有些不习惯。
           前段时间回去,父母说:你看,传兵叔子他们就在铁路旁边重新盖起了楼房,并且盖好了才会拆老房子。
           还能说什么呢?我何尝不知道,二组紧邻铁路树立的楼房?个中利益我能改变吗?
           模糊了的双眼看不清远方,苍白了的留念回不了上张台——怨子不孝?怨儿无能?怨官胡为?
           再读一遍2017年7月24日心的独白《我是谁》 ——
           我是谁?
           回首昨天,我们需要学会感恩。昨天已成为过去,留存着美好和伤感的记忆。
           路在脚下,丰富着我们的生活。无论昨天如何,今天也是我们必然的经历。
           心存感恩,方能真正融入社会。此时,能否以自然的姿态面对生命的启悟微笑着去接受现实的痛苦与甜蜜?
           很多事,真的不想懂,也真的不懂。懂或不懂?是是非非谁人会懂?
           这世界,每个人的人生有所不同。我希望我的人生是把悲伤留给成长,把真情留给每一个真诚相待之人。
           我累了……
           什么鬼魅传说于白天黑夜交错?漫天黄沙掠过中坚持方能洒脱。
           漫长人生旅途,奈何前方迷途太多。花开花落无数,但赏眼前妖娆婀娜。
           东方鱼肚白出,回望浪潮起起伏伏。放下尘浮踏归途,怎能就这样征服?
           注:故事真实的发生地——湖北省荆门市东宝区仙居乡双龙村。
        稍后会增加人物更好的完整情节,然后以纪实的形式上传,后会缩写成上访材料择机发到中央、省、市等有关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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