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事儿——利益纷陈的世界多少真情谊（十六）

那些年的事儿——利益纷陈的世界多少真情谊（十六）
2020.08.22
    正午时分，迷迷糊糊中来来往往的装修工人川流不息。早间某人“对你简直无语”的数落回音里浑浑噩噩又现曹同学那句：“我知道，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肯前后两次借钱8万给周**同学，就是不愿帮我，就是怕我没能力偿还呗……”
    许我是受不得朋友拿过往的感情相激、许我是确信了哥们未来的偿还能力、许我是耐不住兄弟酒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软磨硬泡、又许我是太相信多年同窗之谊的承诺，然而呢？
    唉！现实无疑是给了我一嘴巴——不是没能力偿还，而是感情经不起金钱的考验，更别谈什么信誉了，哪怕亲笔书写的字据在手。
    2014年12月20日，不惑之年生日小宴于饭菜真香。诸位亲友早至，曹同学却姗姗来迟，我禁不住问道：“你不是昨儿就来了么？晚上彬和女儿、我哥哥及尧全家等家常菜馆小酌后到艺海港湾小坐，等你都不来，么情况？”
    “是来了，和别个一起在耍。”言语间他不好意思塞到我手里5个毛爷爷。
    “你肯定是狗改不了吃屎，总不是又好那一口克了。”我呵呵一笑（2011年底为其母贺寿时按其抬庄的意思上人情800元，这总是他老婆给的份子钱……）
    2015年夏，曹带货车来荆年检时，我约彬至安平驾校前酒馆相陪。
    “曹总年入20w，这相聚的小单自然那是岔滴了。”两盏过后，彬向我使眼色时故意敲曹同学。
    “我恐怕没这个义务吧，抽空片刻来聚哈就很不容易了，呵呵!”曹不紧不慢的腔调。
    “曹总近来混得风声水起，沙洋大大小小的KTV、洗脚店、麻将小馆那常常少不了你等一行大摇大摆的身影吧，来包烟，可以啵？”
    “这算得个么事呢？小意思，来！”曹转身拿了两包20元的黄鹤楼：“兄弟现在虽然挣得俩小钱，可困难也不小。倘若你们到沙洋，一切自然不是问题。”
    “不要太潇洒了吧，兄！有些帐别人催我在，你是知道的，我快扛不住了哟。”有点酒意的我趁机点拨：“你曹总现在收入可观，要积极的兑现承诺撒。”
    “你放心好了，不得让你七亏的。”曹那时可能还些许真挚：“最困难时，是你帮了我，我会记得这个感情的。”
    还能说什么呢？2017年前若干年的除夕清晨都会来电小叙并祝福，我想他应该有个认真负责的态度，唯有反复嘱咐其注意安全后分别。
    联系渐渐的稀疏。后与彬或尧及带女儿去过沙洋几次，也都是委婉的提起。
    曾经一次同榻而眠，长聊半宿——
    “这个钱，都是找别人认息借来的，现在人家要收回，你要快点想办法呢，不能让兄弟我失去了做人的信用。”
    “目前，没办法可想。要么，你代我去收王坪村的工程款，那十多万要来了都是你的。”他轻描淡写的。
    “我不是混混，也不是收帐公司的，更不是律师，没的嫩个能耐。再说，彼此间无交集，我凭耸子就这么去找别个要钱？”我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当初说我相信周**而不相信你，后三番两次信誓旦旦的相求，于是我只好跟别个讲特别感情认息借钱来转借你，还申请给予你不少优惠，现在哈忘了么？这个事，还能拖得下去吧！”
    “现在跑长途货车还可以，搞得好，一年挣个十七八万也是轻松的。到时绝不让你吃亏，给你个十来万也值不得什么哟？”
    “你不是姓许吧！这个大写字母排名靠后20位呢？说归说，笑归笑，困难时别人肯援手，就是感情。这几年，我承担的风险多大？你倒是应该好好的讲讲感情，不求你额外感激，只盼你能早点按承诺还清借款。”
    盼得来吗？很多时候幼稚到以为友谊可以天长地久，感情经得起验证。事实呢？
    人，是有温度的生命、是有感情的动物，但金钱没有感情、利益面前也难得几位真朋友。感情与利益相比，孰轻孰重？于此，我算是得到了深刻的教训。
    每一次回忆，都有痛的领悟；每一次书写，都有告别的忧伤；每一曲歌谣，都有它的红尘。但愿下一段旅程，我们能在逐步懂得的道理中醒悟并正确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