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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记,一个冬日的午后,我把思念成疾的身体,投入一杯还浮动着零星冰碴的红酒,侥幸冰与火的浓烈,能治愈疼痛的伤口
顷刻间,装满你影子的细胞,不断地逃出被病菌感染的躯体,冰碴完全融化了。我仿佛看见,你眉间紧锁着爱怜,那定然是你想我的印记
我的身体开始逐渐僵硬,咽喉也被灼痛关闭,只有一双眼睛,还那么虚弱的、缱绻的仰望着你。尽管,你根本就看不见我
我熟睡了吗?暖暖的,像趟在你温暖的怀抱,禁不住诡笑了一下,偷偷拔掉那支冰凉的针头。血,一滴一滴,渲染着红酒的妩媚
你在一张素描上题词:疾入骨髓,司命之所属,缘?命?执笔的手也在流着血,滴在素描上一支湿漉漉的莲啊,豁然开着“我的雨荷······”
在那个冬日的午后,我忆起——你曾给我取的名字,也叫——雨~荷
这个七月没有流火,一园子的荷,就这么舒展着。在细细的雨帘里,我说:今生,只做你的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