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 2
王七的爱情(四)
我不知道我们学校教导主任廖红英下手那么黑,简直比黑帮都还要黑,她不但打我的耳光,还打了蔡小红的耳光。
廖红英打我耳光的时间是在我们议论她乳房下垂后的第三天的早自习时间。
廖红英打蔡小红耳光的时间是在第三天中午的午休时间。两个事件的时间仅仅相差6个小时。
自从我们议论廖红英乳房下垂后,我一直惴惴不安,以为廖主任要下我的黑手。但廖主任照样一脸平静地教我们数学,照样一脸平静地抽我起来回答问题,跟平时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我紧张的心就放了下来,空闲的时候,就照样去找蔡小红耍朋友。我那时候已经快十六岁了,喉结开始突出,身体也催条到
本来,我和蔡小红可能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直到被廖红英打了耳光,一切就都改变了。
第三天的早自习课,我们都在背杜甫的《石壕吏》:夜过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我读着读着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蔡小红赌气的事情。蔡小红昨天晚上给我说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因为有老师已经在批评我们了,并且警告了她。我问是哪个老师,蔡小红又不说,我就觉得是教导主任廖红英,这个老女人,真是多事!蔡小红说不是,蔡小红说了不是就甩脱我走了,我就很郁闷,今天早上读书读着读着就想给蔡小红写封情书,尽管我们只是隔了两个座位。
摊开作业本,我写道:
亲爱的小红:
你还爱我吗?
其实我写东西是很讲究的,一个“亲爱的小红”,已经表明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一个“ 你还爱我吗”的“还”,表明我们爱过。写了这两句话,我就很陶醉,就觉得自己确实还不错。
我正在陶醉我这两行字的时候,就被人拎着耳朵提了起来,我一看,坏了,是廖红英廖主任!
廖主任问:哪个小红?污七八糟的!
我说:张小红,家里给我说的一门亲!
直到现在,我的应变能力都是很好的。我能够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这么一个名字和理由不去当地下党简直是糟蹋了我的智慧。在战争年代,我简直是一名出色的白区谍报人员,关键时候凭本能就能起到保护同志,牺牲自己,麻痹敌人的作用。
可惜廖红英不是赳山或者龟田,这个女人就是不按照常规出牌,本来说完我还挺得意的,我还没有得意完,她就猝不及防地直接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其实她应该可以打我手板或者打我屁股都是可以的,但她直接就打了我的耳光,这个老女人,我的心里悲哀的叫了一声,自信心就开始象泥石流一样土崩瓦解地崩塌了。
你要知道,青春期的男人是最好面子的。在众目睽睽下被打了耳光是一件严重的摧残心灵的事情,况且我还是班长,以后估计在同学们面前就抬不起头了,所以我的眼眶里就有了愤怒的泪水。
廖红英打了我一耳光也是很惊愕了一下。估计她也没有想到就打了我一个耳光,尽管她十分想打我一个耳光,但她是老师,又是大人,不能跟我们学生一般见识,所以要克制。估计克制了很久,终于没有克制住。更年期的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尽管她的本意并不是想这样做。
廖红英惊愕了一下后就气势汹汹地说:你还委屈,上课写情书,晚上睡觉你声音最大!你对完了!下自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这话的时候廖红英就狠狠地剜了蔡小红一眼。蔡小红先还在看我,眼里满是痛惜,现在就慌慌张张地把头埋下去了。
下自习我当然没有到廖红英的办公室去,我已经没有脸在学校读书了。所以我就马上收拾东西到县城去了,我的幺爹在县城一个小学教书,我想他帮我找一个新学校去读书。在去县城的路上我就有了一个歹毒的想法:有机会一定要把廖红英的独生女子廖霞强奸了。
其实后来我真的有了个强奸廖霞的机会。十几年后,已经长成妙龄少妇的廖霞到成都来出差办事,我们还一起喝了酒。本来那天晚上我是可以强奸她的,她其实也是愿意拿给我强奸的。她愿意拿给我强奸其实就不叫强奸而该叫通奸了,但我既没有强奸她也没有通奸她。不是我李二肾功能不行,实在是当时单位正在讲“三讲”,我的脑子当时已经被讲坏了,以为做人讲讲正气是对的。所以我那天晚上就早早地回家了,白白地把这么一个大好的复仇机会给浪费掉了,只留下了廖霞对我的幽怨和不满,并从此再也没有和我见过面。
我挨了廖红英一记耳光后我就到县城去找我幺爹去了。我乐观地估计联系个新学校没有什么问题,我的成绩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都是住校,远近都无所谓。
就在我去县城找新学校的时候,廖红英已经坐在了我们语
所以蔡小红被打耳光的事情就不可避免了!
一件见不得人的大事件就要发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