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的爱情(三)

热度 4已有 534 次阅读2010-9-19 11:40 |

王七的爱情(三)

 

蔡小红和我是在初三的时候才同学的。

蔡小红和我同学的时候已经快十八岁了。也就是说,蔡小红是个留级生,并且留了不止一个级。那个时候,想吃皇粮,初中毕业考个中师中专就可以包分配了,但蔡小红始终没有考上,又迫切地想考上,所以就留了一级又一级,和我们同班的时候,蔡小红就已经十八岁了。

十八岁的蔡小红长得皮肤白皙,腰身细细,乳房鼓鼓,屁股翘翘,小腹下面已经长了一小撮阴毛,尽管数量不多,但黑而且亮,也就是说,蔡小红已经具备了搞破鞋的资本。

蔡小红的妈妈刘梅是乡计生站唯一的职工,兼接生和骟男人的鸡巴。也就是说,我们全乡精壮男人的鸡巴都被蔡小红的妈妈摸了个遍,有时候,蔡小红的妈妈回去也可能就和蔡小红的爸无意识的摆一摆那些精壮男人的鸡巴问题,蔡小红的爸是个农民,有时候,难免就有些粗俗出格的动作,家里大人的潜移默化,所以,蔡小红也就有了搞破鞋的经验。

被蔡小红的妈妈将鸡巴摸了其实不是个好事情,摸了过后可能紧接着就是要骟了。

男人是被怎样骟的我现在也不知道,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当然现在也没有经历过。现在讲以人为本,就不骟男人的鸡巴了,一律的用套套。现在的套套质量又好又轻薄,简直就和原滋原味差不多,所以,邓老太爷说科学就是生产力,让我们现在的男人少挨了一刀。

虽然我没有看到也没有经历过男人被骟的场面,但我看到过骟猪骟鸡骟狗骟牛的场面。再凶再不老实再弯人的打谷匠牛,只要被骟了,就会变得非常的温顺,被杀的时候都不用捆。其实我觉得现在治安不好的地方,还是可以把一些二流子地痞流氓小偷黑社会的都骟了,骟了就没有那么多欲望,就老实了。其实维稳办也可以把那些要去上访的高危人群骟了,简单而实用,免得人盯人浪费纳税人的钱,费时费工费钱,操心劳碌,还讨不到好。其实把贪官骟了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就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我们乡上的王正福,是兽防站专门骟猪的。小猪出生20多天后,性就开始启蒙了,就开始搞一些孬活路,其中又以公猪最孬,不管对方是公是母,其实就是他们的兄弟姊妹,一有机会就将两只前蹄搭在对象的腰杆上,肚子上的猪鸡巴其实都还没有长圆润,就开始在那里一杵一杵的,其实也没有实质性的性行为,就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而已。但已经够得上乱伦或者是同志的标准了。这个时候,主人家就会把王正福请来,将这些猪崽一个个骟掉。骟掉的目的,是让它们不要有那么多想法,一门心思吃食长膘就行了,和现在的和谐思想一个原理。老老实实当屁民就行了,想法多了,就必须骟掉,免得生事端。

乡上劁猪匠王正福的作用和蔡小红的妈妈差不多,只是处理的对象不同。我们乡上的猪啊狗啊鸡啊,栽在王正福手上的数以万计,生生地被剥夺了性福的权利。王正福逮到猪崽后,嘴里就衔着一支象关老爷青龙偃月刀缩小版一样形状的劁猪刀,用一只脚踩住猪的脖子,瓣开后胯,一只手开始挤压猪的阴囊,将两颗小小的睾丸挤压得阴囊一侧白亮亮的,另一只手就取下嘴里的青龙偃月刀,强行将猪的阴囊破开,将两个睾丸挤出来,一刀割掉,阴囊也不消毒,也不缝合,手一松,就把猪崽放了。从一抓住就开始嚎叫的猪崽就飞快的跑到母猪身边去寻求保护。经过几天的修养,阴囊就结了疤,跟没事一样,这个猪从此就没有了性骚扰的行为,估计连性骚扰的想法也没有了,一门心思吃食长膘,直到过年被宰掉。那被骟掉的睾丸,很多就甩给狗吃了,但只要被王七的爹王衍生知道的睾丸,都要被他要回去,或泡酒,或爆炒,味道不知道怎么样,反正据说很壮阳。

吃了很多睾丸的王衍生身体很健壮,估计性功能很强,但最后还是被蔡小红的妈妈刘梅给骟掉了,这是后来蔡小红给我说的。

 王衍生初三的时候教我们语文,和他搭档教我们数学的是女教师廖红英。王衍生有个儿子王七和我们同班,廖红英也有一个独生女儿廖霞跟我们同班。廖霞其实原来叫辜霞,但廖红英离婚后,辜霞就叫廖霞了。

廖红英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长得有高又壮,也不算丑,但因为暂时没有男人滋润的缘故,所以有些面色灰暗,乳房下垂。

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们那时候还知晓不多,但初三选考的《生理卫生》一书,已经被我翻得象油渣子,边边角角都卷了起来,特别是《生理卫生》第七章《男女生殖器官的构造》一节,都已经翻的烂得撒几颗盐可以吃了。加上那时候我在班上当班长,且似乎跟蔡小红疑似在耍朋友,有时候也隔着衣服研究了一点构造问题,所以就俨然成了我那帮生瓜蛋子同学中这方面问题的“教授”,他们有什么问题都要找我摆一摆。

初中的时候我们都在学校住校了,所以晚上熄灯过后我们照例要开一会儿黑会才睡的着,很多时候是我主讲,主要普及普及生理方面的知识,那个时候很多同学的小腹下面都在开始长些密密喳喳的毛茬子,喉咙也开始变声,正是渴望知晓世界的黄金时候,而我那时候看的书多一点,有些时候又良莠不齐,所以懂的理论知识就多一点,又是班长,权威性不容质疑,大家都愿意听。有一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就研究起了廖红英廖主任的面色灰暗,乳房下垂的问题来了。

我的意见是,廖主任之所以面色灰暗,乳房下垂,显得那么老,那主要是因为没有男人操的缘故。廖主任只要有个男人操一操,就会面色红润,乳房坚挺。接着又从理论的高度开始进行了具体的阐述。

正在我讲得高兴的时候,窗外传来了一声暴喝: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啥子?我们的脖子就一下子就缩进了被盖里面,尽管我还有半句高论还没有说完,但已经在打冷战了。

窗外的声音正是廖红英廖主任的声音!

那天整个晚上我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我不知道廖主任听到我的高论没有?听到了肯定不好。一个学生,议论老师的乳房下垂肯定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尽管它下不下垂都关我卵事。

我只在考虑讲廖主任乳房下垂是个大逆不道的事情,,却不知道廖主任已经要下我的黑手了。其实任何老师,特别是一个离了婚的女老师在听到学生议论自己乳房下垂的时候都会手心发痒,打一耳光出去的!

如果我知道廖主任想打我一耳光的心情是那么的迫切,我就不会在三天后早自习时间给蔡小红写情书;如果我知道蔡小红已经在和王衍生搞破鞋了我也不会在那个早上给蔡小红写情书。不写情书,我也不会被廖主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响亮地打上一耳光了;不被响亮地打一耳光,也许我到现在还是那么自信满满,桀骜不驯;如果不是心灵受到严重摧残,也许我还会那么成绩优良,就会在当年考上中师中专,成了国家干部,不象现在绕那么多弯路。并且性格唯唯诺诺,诚惶诚恐,象老鼠见不得天日一样了。

尽管我的确该被打耳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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