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记忆中的淮口镇
<赵家渡>


[远近看淮口,而今变化大。]
今天,当我站在淮口镇宽阔光鲜的街道上四下张望之时,不禁要问,过去那个我印象中的脏乱破的小镇那里去了。

[三十多年前的白塔留影,让我们看到昔日白塔下是荒郊野地。]

[ 而今白塔下却楼房林立。]
小时候,住在金堂的县城里,对于地处“下五区”的淮口镇,从大人们的眼光里让我感觉那是一个很远很土很穷很偏僻的地方,特别是大人们说到那些地方的时候总爱学着一些“没的、果的”让人听不懂的口音来讥笑别个。
其中有一个段子让我至今记忆犹新,说是淮口下面一农人去过一趟县城后向邻居街坊显摆道:“那年子,我到刮赵家渡,卡刮一碗旺子汤,油刨刨地,我围家来屙了泡尿在芋荷叶上都是油滚滚地”。

[河岸休闲地。]

[喧闹的桥头,己没了过去的影子。]
当然这决非事实,那是一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编派些段子出来贬损人的,由此也可显露出县城赵镇以及以平坝“上五区”为荣的人的那一丁点不厚道的软肋来。

[镇上的广场也有点大气。]
这也难怪,那时去淮口的交通极为不便,走旱路需从唐巴公路翻山越岭绕道中江兴隆;走水路则要过金堂峡九龙滩,费时间不说而且很危险。
而今虽说从赵镇到淮口是一条坦途仅半小时车程,在当年却被一脉大山一条沱江把两地分隔成了两个世界,相互误读对方也在情理之中。
第一次到到淮口是在文革之中,那时我读初中,因闯祸躲避处罚便四毛钱一张船票从赵镇中码头登船顺沱江而下穿金堂峡过九龙滩到淮口上岸,淮口镇的脏乱破旧印象便是在那时留下的。

[树还是那棵老榕树,人却变了,街道也变了。]
小镇就顺河一条街,路面上青石板断断续续,雨天稀泥没过脚背,房屋歪斜且破旧,闲逛一天,夜里跑到镇旁山顶白塔寺旧庙里歇息,那时白塔寺的旧庙是一座学校,大概是个民办中学什么的。
就这样闲逛两天后,我便被赶来的班主任老师带了回去。
今天,这一切都变了,原先的旧镇子除了那株参天的榕树和山上的白塔,一切都变了。

[落日余晖。]
对于这个社会里省城县城的巨大变化人们已习以为常,而对于地处丘陵的山区小镇有如此大的变化依然让人惊叹不矣。<赵家渡>